男女之间,终归不过一个欲字。
这一夜,尽管可可睡在他们身边,他们还是沉浸在那久违的激情之中。
她惊讶的是,阙言昏迷了一年,居然这方面的能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她已经忘记一整晚她跟他喘气求饶了多少次……
当激情终于褪去的时候,窗帘已经透进来晨曦的光。
她这才意识到,他们整整缠绵了一夜。
然而,尽管疲累到不能连挣眼的力气都没有,她还是枕在他的手臂上,双手抱着他。
阙言准备去洗澡,但碍于她抱着他,只好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
“我要赶回里昂开会,再不起来的话,我会迟到。”
这或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男人事后总是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而女人却因为刚才把所有的自己都给了他而渴望他的疼惜,哪怕听他说几句甜言蜜语。
安雅如这才慢慢松开手。
阙言大抵是感觉到她有些不开心,手臂稍稍一拢,将她带入他的怀里,他在她头顶再落下一吻,温存地说道,“这一次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暂,下一次一定会更久。”
安雅如仰起头。“伯父伯母真的那么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吗?”她讨厌这样的分别,为什么相爱却还要分开?
世间真有这样只为权势而不为儿女的老人吗?
她真的很难相信。
尤其过去一年那两个老人对她很是慈爱。
阙言珀色的眼眸清亮异常,完全没有动作一夜的疲累,他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那个苍白无色躺在床上如死寂一般的人显然已经一去不复返,他深凝着她,认真说道,“你不相信我?”
安雅如摇摇头,“虽然很难相信,但我相信你说的话……我会在这里等你的,只希望你早点来接我和可可。”
阙言再在她的头顶吻了一下,这才动作温柔地将她抱离自己的手臂,坐起身之后,仍旧不舍地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安雅如不禁伸手环抱住阙言的脖子,绸缪地加深这个吻。
她是那样的不舍,多盼望此刻他能一直都陪在她身边。
可惜,他还是慢慢地离开她的唇瓣,没有允许这个吻继续如燎原之火燃烧起来。
但看着她的时候,他的声音低沉黯哑,似乎隐忍得很辛苦。“此刻我真的很不想离开。”
安雅如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听到他这样说,心底已经甜丝丝的。“你快点处理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