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她抱住膝盖坐在旁边。
渐渐的,眼里氤氲出一层雾气。
每年的这一天,她都很难过,妈妈生前所有相处的记忆都会一股脑的涌在脑袋里,当然,也包括最后从楼顶惨烈的那一跳……
夜风吹来,脸上的泪痕被吹干,有些痒痒的刺。
林宛白这才起身,慢慢的走下山,心情始终轻松不起来,等上了公交车她才想起早上霍长渊的那通电话。
等她从郊外赶到小区门口时,已经快九点了。
出了电梯,林宛白心里咚咚直打鼓,钥匙只拧了半圈,门就打开了。
灯光从里面泄出来,她闷头进去换鞋,客厅里霍长渊坐在沙发上,没有换衣服,西装搭在一旁,衬衫袖子往上挽到手肘的位置,手里除了烟还有遥控
器。
电视里播放着枯燥的财经新闻,林宛白大气都不敢喘。
她站到茶几桌的另一边,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摆放。
“我……”
霍长渊蓦地抬头,又长又浓的睫毛遮不住他眼尾的锋锐,“电话怎么一直都打不通!还关机!”
“可能没电了吧……”林宛白垂着眼睛。
“你去哪儿了?”
“……”
“听不见我的话?”
林宛白避而不答,“没去哪儿……”
似乎是下意识的,总是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
“没去哪儿?”霍长渊幽幽的重复她这句。
“我去哪里应该不用都跟你一一报备吧……”林宛白忍不住小声抗议,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迎上他的视线,“霍先生,这是我的私事。”
这是变相的在提醒他管得宽了。
“呵呵。”霍长渊沉敛幽深的眼眸陡然一紧,语气凌厉,“林宛白,从你跟了我那一秒开始,你就不再属于你自己!只要我想要,你就得随叫随到,在我面前不可以有任何隐私!”
“说!是不是又和昨天那个男同事搞在一起?林宛白,我可不想被戴绿帽子!”
“我没有!”
他的话刺得她皱眉,只好咬牙说,“我只是去了墓地看妈妈。”
霍长渊意外的怔了下,眉眼敛起,“你怎么不早说!”
林宛白没有吭声,低头只看着自己脚尖。
“你过来。”霍长渊朝她抬手。
很像是在叫宠物狗,林宛白有些抵触没有立即动。
霍长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