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被扔到床上,像是虾米一样蜷缩,等他单膝跪在旁边,又立即像是在车里一样,顺着他的手臂往上贴,脸上的潮红似乎更严重了些。
像是之前那样,她低低重复,“燕风哥,我真的很难受……”
“你喊谁!”霍长渊阴鸷的问。
“……”林宛白垂着眼睛,像是没有听见。
霍长渊沉敛幽深的眼眸里骤然黯了,狂躁的扯掉领带,一拳头砸在她的耳侧。
然后用拇指和食指将她下巴掐起来,嘴角都因为用力挤压的有些变型,怒火更旺,他几乎是磨着牙质问,“林宛白,我是谁!”
&nbs
p;林宛白被逼着迎上他视线,可意识依旧是不清楚的。
眼睛里呈现的都是迷离,根本分辨不清面前的男人是谁,只是在一遍遍舔着嘴角,满脸涨红的双手试图去抱他的腰。
“林宛白,我问你我是谁!”
霍长渊拂开她的手,仍旧执拗这个问题。
林宛白被他摇晃着身子,睫毛颤动,潜意识里还是回答出来,“霍长渊……”
语气这样霸道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这三个字一出,霍长渊紧绷的唇角顿时舒缓了不少。
林宛白此时似乎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主动往他怀里钻,像是小猫一样手扯在他的衬衫上,仰着头努力寻找他的薄唇。
不同于第一晚,那时她还很青涩。
闯进他的房间时,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可现在不同,已经能够轻易挑起他所有的兴致。
霍长渊胸膛的肌理顺着呼吸不断起伏,毫无节奏可言。
他咬在她耳边,“妖精!”
这一整晚上,都没有个安生。
…………
第二天早上林宛白醒过来。
浑身哪哪都酸疼,尤其是腰和腿,眼角余光里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裹着薄被慢慢坐起来,她有些茫然的望着四周,昨晚很多零碎的画面也渐渐往脑袋里涌,这种经历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环境也不算陌生。
遮光的窗帘没有拉,只有白色的纱幔,那里矗立着一道身影,晨光铺在上面,很高。
只围着条浴巾,倒三角的身形,光线的关系有些看得不是很清楚,想到昨晚从俱乐部里和燕风出来……
林宛白垂下眼睛,声音有些闷,“燕风哥……”
燕风是她藏在心里多年的男人,若是可以,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