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林宛白愣了愣,因为她从霍长渊的眼神里扑捉到了一丝心疼。
很快的稍纵即逝,她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林宛白摇了摇头,被他眼神横过来,又老实的点了点头。
坐下时口袋里的手机露出来半截,她视线从上面掠过,想到刚刚桑晓瑜说打电话搬救兵。
算起来的话,桑晓瑜是在李惠林勇毅他们进口后不久才跑去的阳台,再距离霍长渊的出现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林宛白从家里赶往过他所在的高档小区,公车要晃荡近四十分钟。
也就是说,霍长渊接到电话后,再到出门,竟花了十分钟就将车开到了楼下。
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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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白张嘴,哪怕很小心,牵动着脸颊还是很疼。
她用手轻轻按住些,看了看他,嗓子里像是有什么堵着,散不开。
好半天,她垂下了眼睛,很小声的憋出来一句,“我不是小狗……”
“你要像小狗那样省心就好了!”霍长渊指腹加了些力道,从鼻子发出声沉哼。
“……”林宛白咬唇,这都什么比喻啊!
近距离审视了半天,霍长渊眉间蹙起的褶皱更深了些,直接拉她起来,“肿成这样,去医院!”
“不用!”林宛白摇头,早就有应急措施,“家里有医药箱,擦点药膏,再煮两个鸡蛋滚一滚就好了……”
“你确定?”霍长渊面有犹豫。
“嗯。”林宛白重重点头。
床边的衣柜打开,最下面就放着个小医药箱,有平时常备的药。
林宛白拿出已经用了半管的药膏,拧开上面的红色盖子,拿棉签准备蘸着往脸上擦。
霍长渊伸手过来,掌心覆盖在她的上面。
她蠕动着嘴角,表示,“我可以自己……”
“给我!”霍长渊沉声。
林宛白立即听话的松手,很怂的模样。
霍长渊接过来,像是她刚刚那样,用棉签蘸了些药膏,然后俯身朝她靠近。
“不记得我说过什么?”鼻息和呼吸都迎面扑过来。
“呃?”林宛白睫毛轻颤。
霍长渊扯唇时突起的喉结上下翻动,沉敛幽深的眼眸像是一口古井,而沉静的嗓音里带了几分打趣,“弱势的女人会引起男人的保护欲。”
她垂着睫毛,不太敢和他对视。
清凉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