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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渊在黑暗里梭巡着她的嘴唇。
捏着她下巴的手逐渐向下,然后僵住,两秒后,才继续动作。
似乎是确定了不同,霍长渊蓦地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的同时,拍开了旁边感应的床头灯。
躺在床上的林宛白闭着眼睛,睫毛轻颤,脸上有两团酡红,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她此时身上穿着的睡衣,或者更准确的来说不能叫睡衣,只是一块布料。
黑丝的轻薄布料,什么都遮挡不住。
暖黄色的灯光亮起,照在上面半明半暗的,每个角落都隐藏不了……
霍长渊突起的喉结上下非常缓慢的翻动,瞳孔紧缩,咬肌都因为情绪的起伏而迸出来,一字一顿,“林宛白,你不想活了?”
那声音像从牙齿
里磨出来的。
林宛白哆嗦了下,只好睁开眼睛,不偏不倚的撞进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里。
她再一次看清楚了自己的模样,和他一点点燃烧起来的红色欲火。
“你不是说……”
林宛白一开口,就不自觉的喘气,“要实际点儿的……”
霍长渊死死的盯着她,像是眼瞳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一样,从她的头移到她的脚趾尖,再从她的脚趾尖重新移回来,这样反反复复很多遍。
“别看了……”林宛白被看的发毛。
她不敢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只好掩耳盗铃的用胳膊挡住自己的。
霍长渊很快将她胳膊给扯下来,沉静的嗓音里不知觉间已经哑了,像被石子划过的铁板,“你不就是穿给我看的?”
“……”
“穿成这样,欠弄!”
这一整个晚上,霍长渊都像是个欲求不满的人一样无限的向她索取。
…………
毫无意外的,第二天早上林宛白走路直飘,哪怕吃过了早餐,也头晕眼花的。
黑色的宾利依旧停在楼下,有霍长渊在,江放全程只负责开门关门,不敢多搀扶。
碰到早高峰,车子走走停停。
霍长渊一脸的餍足,车窗半放,指间燃着根烟,随着他吞吐的动作,缭绕的烟雾被往外带,刚毅的五官像是雕塑。
看在林宛白眼里,就像是只饱餐过后舔着爪子的狮子。
她想起自己早上起来时,看到地上的那件黑丝睡衣已经成了碎片……
宾利从高架桥上行驶下来没多久,霍长渊忽然说了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