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除了他,没有人会让你失态成这样!婧雪,你不能再喝了,你前不久才刚进医院过,医生不是说了你的胃很脆弱!”
“阿峥,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啊!”陆婧雪趴在桌上,一声声的。
萧云峥垂着的手握起,压抑的说,“婧雪,霍家不仅仅是他一个儿子,你为何不……”
后面话还未说完,便被陆婧雪给打断了,“阿峥,你知道的,我有多喜欢长渊!我曾经跟你说过,就是十八岁的那年,在霍家的周年庆上,我和他跳了一支舞,就是那一支舞,让我从此对他一见钟情,后来当我得知陆家和霍家有婚
约的时候,我有多么开心,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么多年,我在国外,很努力的让自己变成更优秀的人,也能和他更加的般配,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是天生一对!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等着嫁给他的那一天!可是,现在我回来了,他却跟我说抱歉,不能娶我了,还拒绝了霍伯父要为我们举行的订婚仪式!如果不能嫁给他,我宁愿终身孤独终老……”
陆婧雪说到最后,已经哽咽的不行。
萧云峥目光越发的复杂,千言万语也只剩下句,“婧雪,你别哭了,眼睛都已经哭肿了。”
掏出手帕,很温柔的将她脸上的眼泪一点点擦干。
“阿峥,还是你最好!你对我最好!”陆婧雪抓着他的手,泪眼朦胧的喃喃。
萧云峥感觉心脏都在这一瞬间被攥紧了,可是更心疼她。
陆婧雪的泪仍旧不停的往下流,沉浸在自己的伤痛当中,过了不知多久,她忽然抓紧他的手,“阿峥,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
窗外,夕阳正一寸寸短去。
霍长渊背身站在窗边打电话,瑰红色的光影笼罩在他宽厚的肩背上,让人看过去时都必须要眯着眼睛才行,那样的夺目。
握着手机的中指上,有个纯银的戒指反着光。
林宛白轻轻咬唇,是她在地摊上买的那枚。
她其实当天也只是一时兴起,觉得挺好看的,就买了对,以为只是戴着玩玩的,没想到他戴上后就没摘下来过,实在和他身上的高级手工西装和腕上的名表不搭,可他却丝毫不觉。
霍长渊打完了越洋电话,放下手机时,她也害羞的收回视线。
将手里刚刚叠好的西裤,整齐的放在面前敞开的行李箱里,最后把洗漱袋放进去,她仔细的检查着,害怕会遗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