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淡定的解释,“他嘴上沾东西了。”
“噢。”林宛白恍然的点了点头。
霍长渊这样堂而皇之的阻断儿子的索吻,也并不怕他会闹脾气,毕竟现在动不了只能躺在病床上,更何况这里也没有花瓶和鱼缸可以摔,最主要的是,有他的宛宛在这里。
知子莫若父,小包子的确气鼓鼓的,但又不敢像平常那样表现出来像个小野豹,怕会被她嫌弃,所以只能拼命努力的往上扬起小嘴角。
好生气哦!
可还是要保持微笑!
林宛白不懂他们父子俩的小九九,拿出湿巾正准备撕开的擦手,见霍长渊眸光始终盯着旁
边桌子上放着的水果袋子。
她不确定的问,“霍长渊,你也想吃?”
“嗯。”霍长渊似乎就在等她问。
“那我帮你削个吧。”林宛白想了想,重新拿起了水果刀。
毕竟也只是举手之劳,所以就好心的帮忙再削一个,最后一块皮掉落在垃圾桶里时,沉静的男音同时响起,“我也要小兔子形状的。”
林宛白:“……”
之后,不管林宛白给小包子弄了什么,霍长渊也一定会要同样的。
这到底谁是小孩子,谁是病号啊……
林宛白看了眼表,提醒着说,“霍长渊,秦医生刚才不是说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你还不去么?”
“不着急。”霍长渊长腿交叠。
“还是赶快过去吧,没准有什么事情呢!”林宛白瞥了眼都已经扁嘴的小包子,继续游说,“你去吧,豆豆这里有我照顾!”
“嗯。”霍长渊蹙眉,最终不太情愿的走出了病房。
直接进了电梯,到达了骨科楼层,很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秦思年的办公室。
“叩叩叩”
门没有关,他抬手在上面敲了两下。
穿着白大褂的秦思年,正坐在办公桌前,上面放了不少骨骼的x光片,旁边的电脑开着,他却没有看,而是双手交叉的在沉思着什么,表情严肃。
听到敲门声,似乎才回过神,“长渊,你来了!”
“嗯。”霍长渊点头,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在了对面,蹙眉问,“思年,是不是豆豆术后有什么不好的病症?”
“不是,豆豆已经没有任何危险。”秦思年闻言,连忙回答。
“那你叫我来?”霍长渊面露困惑。
秦思年面色一凛,像是刚刚他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