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真是太惊悚了!
飞机很快下降,在接触到地面滑行了一阵后停稳,所有旅客都排队离开,桑晓瑜跟在人群的后面,在她离开机场一个小时后,另一架从云南飞回冰城的航班刚刚落地。
出口处再次人潮汹涌起来,秦思年拉着行李箱单手插兜的走在最前面。
从机场大厅出来,对面不远处停着一辆挂军牌的黑色吉普车,旁边站着个脚踩军靴的男人,身高和他差不多平肩,看起来比他大三岁左右,身
材很魁梧,有股血性方刚的气势。
若说秦思年那双桃花眼给人慵懒不羁的感觉,那么此人便是严肃,尤其沉默不语时,一个眼神都有可能把小孩子给吓哭。
“大哥!”秦思年懒洋洋的喊。
秦奕年掐断手里的烟,表情虽然严肃,但语气里还是多了些宠溺,“回来了?”
“这次麻烦大哥了!”秦思年走过去,拍着自家大哥的肩膀。
作为秦家的小儿子,虽然和上面两个哥哥是同父异母,十多岁时才被以私生子带回秦家,但他们三兄弟的感情却处的非常好,并没有豪门中所谓的勾心斗角,尤其是两个哥哥,分别比他大三岁和两岁,始终对他不曾有隔阂,而且都是尤为疼爱。
秦奕年的烟瘾似乎很大,此时已经又点燃了一根,表情稀奇的看向最小的弟弟,“秦少也知道说客气话?”
“二哥还出差呢?”秦思年在两个哥哥面前向来爱打哈哈。
“嗯,估计要月底才回国,我明天也回部队了。”秦奕年点头,吐了口嘴里的烟雾,语重心长道,“思年,我常年在部队,老二又不在家,只有你经常在冰城,如果周末休息没事的时候就回家陪爸吃顿饭!”
“再说吧,我医院太忙!”秦思年只是淡淡说了句,将行李箱放到后备箱,绕过车尾坐进了副驾驶。
秦奕年知道最小的弟弟向来叛逆,虽然跟他们两兄弟处的很好,但和父亲却不亲近,摇头也并未再说什么,打开车门也坐进去。
发动引擎时,秦奕年随口问了嘴,“怎么搞的,现在那边治安这么差?”
秦思年闻言,桃花眼眯了眯,“没,就是一个意外。”
现在想起来他嘴角都还忍不住抽搐。
早上在房间里醒来以后,大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和他缠绵了整整一晚上的女人早就逃之夭夭,非但如此,他翻了个底朝天,在马桶里找到了漂浮在水面上的钱包。
一些现金倒还好说,银行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