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得意的笑容,彭克平缓缓走了进来。看着铁牢里的秦彦,彭克平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有一种去动物园参观动物时的那种戏谑感。仿佛,再如何凶猛的野兽,在他的面前也要俯首称臣。
秦彦神态自若,淡定如水,目光静静的看着他。
“秦先生,别来无恙吧?”彭克平戏谑的笑着说道。
“彭主席,你这是什么意思?”秦彦问道。
“你不明白?”彭克平脸上的得意之色掩饰不住。
“还望彭主席明示,不知秦某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要劳烦你动用这么大的阵仗将我带过来,而且,还给我这么好的待遇。”秦彦的话语里充斥着一股隐隐的嘲讽之意。
“好,那我就告诉你。”彭克平冷笑一声,说道,“你一个乳臭为干的小子,就真的以为什么人都可以被你玩弄鼓掌之上?说什么帮我对付白魏两家,转身却又把消息透露给他们,想要挑起我和白魏两家的矛盾,然后你好坐收渔人之利。秦彦,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在这里,我就是天,谁也休想可以在这里逃脱我的掌控,更别想可以戏耍我与鼓掌。”
“彭主席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秦彦淡淡的说道。
“哼!”彭克平冷哼一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跟我装?你以为你偷偷摸摸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没关系,你不承认也无妨,我也没想过让你承认,只要我认定你这么做了那就足够了。”
眉头微微蹙了蹙,秦彦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都是明白人,彭主席又何必在我面前伪装呢?只怕你把我抓过来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这么简单吧?如果是的话,你大可以直接解决我,何必这么麻烦?反正我也逃不掉,为何不直接告诉我,也好让我死个明白?”
彭克平愣了愣,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你倒是很聪明啊。也罢,既然这样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我没想杀你,也只是受人之托而已。”
“受人之托?”秦彦愣了愣,问道,“是苏羽让你做的,对吗?”
“看来你知道啊。不错,是你大伯让我解决你。”彭克平说道,“你还是太过天真啊,贸贸然的就闯进我家跟我谈合作,可你却不知道我和你大伯苏羽早就相识,我们也一直都有合作。杀你,是你大伯的主意,我也只是受人之托而已,所以,你可不要怨我。”
顿了顿,彭克平又接着说道:“我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明明是一家人却还要争权夺利,不能团结一心。你既然知道你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