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这个秦彦到底是什么人啊?”看到秦彦离去之后,常山按耐不住好奇的问道。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他是谁?”雷宁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现在只能祈祷秦彦不再追究,否则的话,他这个所长的位置恐怕是保不住了。
“那你干嘛对他那么客气?”常山诧异的问道。
“我能不客气吗?市委书记的秘书和市局的局长亲自给我打电话,明里暗里的意思是让我好好的伺候着,千万别得罪他。你说,我能不客气?”雷宁愤愤的说道,“平常你们胡作非为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可是,你们也该打听打听人家的底细啊。别说是你了,就算人家想把我从位置上拽下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件事情你也不用再说了,脱下警服回家种田去吧。不是我这个做叔叔的不帮你,实在是我也无能为力。”
“叔,咱们怎么着也是远方亲戚,你说我不干这个我还能干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常山哀求道。
“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人家把话已经撩在这了。你说,我还能护着你?继续留你在这,那就只能我丢饭碗了。哎,你说你们啊,无端端的去招惹人家干嘛?”雷宁默默的叹了口气。接着转头瞪了胡德昭一眼,说道:“还有你,以后最好也给我消停点,这十里八乡的人对你颇有怨言,迟早你会惹祸上身。”
“是是是。”胡德昭呵呵的笑了笑,腆着脸递过一根香烟。
雷宁接过点燃,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好了,现在能这样解决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们都赶紧回去吧,千万别再给我整出什么事情来。”
胡德昭和常山无奈的叹了口气,哪里还能说什么?告了声别,转身走了出去。
“草!”出了门,常山愤愤的骂了一句。
“算了算了,生气有什么用?以后就跟着姐夫干吧,帮姐夫看看场子,一个月怎么着也比你在这里挣得多。”胡德昭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我他妈是不甘心。老子好端端的就这样给卸了?虽然做协警也没多少工资,可这毕竟也算是铁饭碗吧?加上所长是我远房的表叔,以后指不定还能转正,如正式的编制。现在他妈的一切都泡汤了。”常山愤愤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办?”胡德昭问道。
沉吟片刻,常山说道:“姐夫,要不咱弄他一票?”
“咋弄?”胡德昭愣了愣。
“姐夫,虽然你在这也算有点名气,可是,这穷地方能挣多少?咱狠狠的弄他一票,然后到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