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侧过头来低声道:“你怎么回事,也不跟纪然多说说话,就知道吃。”
周睿哭笑不得,你们聊的那么开心,我哪插得上嘴。再说了,莫名其妙的去没话找话,不更尴尬吗。
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纪清芸心里恨铁不成钢,忍不住踩了他一脚:“人家想找个体系内的人认识都没门路,你倒好,自己家亲戚就是,却不知道珍惜机会!”
周睿被她踩的牙疼,又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只好忍着。
旁边的宋凤学察觉到两人的异样,便转头问:“你们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没什么,这不是看他闷着头只顾着吃嘛。”纪清芸道,然后立刻又闭了嘴。
因为往常遇到这种情况,宋凤学肯定会大肆训斥周睿一番。她刚才好像没注意到,怎么偏偏自己给忘了,反而提醒她呢。
纪清芸心里一紧,生怕母亲当着四叔一家人的面把周睿骂的狗血淋头。
结果让她惊讶的是,宋凤学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斥责周睿的“不礼貌”,只嗯了声,说:“可能今天太累了吧,别管他,让他休息下也好。”
这句话,把纪泽明和纪清芸都给听愣了。
是自己耳朵不好使了,还是听茬了?
可能太累了,让他休息下?
这是宋凤学该说的话吗?她不应该指着周睿的鼻子,骂他不懂礼数,比不上人家纪然一根脚指头吗?
父女俩呆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满脸古怪的看着宋凤学,很想知道她是不是发烧了。
这时候,纪然看过来,对周睿道:“姐夫,你要开的是药铺吧?”
周睿还没吭声,就被纪清芸提醒式的踢了一脚。无奈至极,他只好立刻回答说:“是的。”
纪然笑着说:“正好我有个大学同学,今年也是考上了,分配到青州的工商局工作。回头我把他喊出来,咱们一起吃个饭认识下。你开药铺,以后免不了要跟工商局的打交道的。”
“这个……”周睿很想告诉他,自己并不是很需要认识一个工商局的新人。但这话想想实在太高调,太膨胀了,说出来怕是会被纪清芸当场踢死。
“你这孩子,人家纪然好心帮你介绍工商局的,你这个那个的干什么。”纪泽明训了几句,然后才对纪然说:“别介意,你姐夫平时认识的人不多,也不怎么喜欢说话。回头你那同学吃饭的时候,也顺便喊着你姐。你们都是年轻人,聊的来,有什么花费,回头让你姐报销。”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