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能让他不受致命伤。
就像现在,能砍下脑袋的黑光被挡住,但周睿脑门上依然多了一道细微的刀痕。
脑门皮肤被切开,灼热感随之袭来。
身体更加难受,让周睿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皮肉都扒开,让那些令自己痛苦无比的东西全都暴露出来。
可惜他做不到,别说没有勇气和能力扒开皮肉,就算能,那些如跗骨之蛆的力量也不会自行散去。
道德天书上,还剩最后一团金光,这是周睿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那人影手中黑雾滋生,再次出现了一把同样的兵刃。
模糊的视线看到这一幕后,周睿的心突然冷了下来。
他很慌,死亡的恐惧,完全笼罩了全身,令他浑身血液都好似无法流通,又像被那股子阴寒气息给冻僵了。
同时,周睿又愤怒到极点。
他并不知晓这两个敌人真正为何而来,只以为他们是因为自己救了朱永茂所以才代替天谴前来攻击。
一个朱永茂,有必要出动两人来报复吗?
难道老天就这么容不下我周睿?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句话难道是屁话?
我不服!
周睿愤怒的大吼出声:“我不服!”
对面的人影动作微微一顿,似乎被周睿这突然的一声吼给弄愣了。
又或者说,他不太能理解吼这一嗓子的意义何在。
你不服?
你一个青州的活人,拿了我们吕州的主簿令牌,还差点把一个阴差吸成小鱼干,你不服?
我还不服呢!
我们打生打死好几天,放弃了主簿的庇佑,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前来争夺,结果到最后却发现吕州的主簿令牌一直就不在吕州!
所有死在那的阴差,都是白死!
我们两个千里迢迢来青州抢夺令牌,万一青州主簿不给说话的机会,直接一巴掌拍过来,死的多冤枉?
所以,你还有什么不服的?
周睿不知道对方是来抢主簿的,也不知道自己手中的令牌并非想象中的属于青州,而是另一块属于吕州的令牌。
当然了,就算他直到,也不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就好像人类去饭店吃地锅鸡,难道还能吃出城东养的鸡和城西的有什么区别?
在人类看来,这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就算直到有那么一点差别,也不会在意。
同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