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你说了算。”中年男子呵呵笑着说:“我听人说,二把手可是满世界想找你算账呢。如果让他知道你的人在淮阳出了事,你说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周睿冷声道:“刮了你的车,我们赔钱了,还想怎么样?”
“是吗?那你可能对这件事理解的不太正确。”中年男子说话的语气慢吞吞的,就像已经掌控了所有的局势,道:“首先刮我车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同学。其次,她打伤了我兄弟,差点害得他这辈子做不了男人了,法医鉴定属于轻伤。你知道轻伤会怎么判吗?可以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周睿看向江可雯,江可雯有些慌,立刻解释说:“他当时说流氓话,还摸我同学的脸,我,我才一时气愤踢了他……是他先出言不逊的。”
中年男子笑呵呵的没有说话,周睿的眉头则皱了起来。
国内的法律并不像国外那般更注重心证,而是以证据为主。
出言不逊,说破大天去,也就是个道德问题,能给个寻衅滋事的罪名,拘留十天八天就算不错了。
可你把人踢成轻伤,这就是触犯刑罚,属于完全不同的等级。
周睿也没想到,江可雯还有这么一出,难怪对方始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江可雯似乎也明白自己犯了大错,她低下头,一脸的羞愧。
而那名中年男子则接着说:“还有,如果我把你来到淮阳的事情也告诉那位二把手,估计你们俩都别想从这里离开了。周先生,不知道我说的这三条,你觉得和一半的葵茶份额相比,哪个更重要一些?”
周睿眉头皱紧,哪个更重要,不需要去想。如果真被那个二把手知道他来了淮阳,恐怕真会像中年男子说的一样,让他和江可雯都离不开这座城市。
当初那人能派几个刑警偷偷摸摸跑去青州,想把他抓到淮阳,如今知道他来,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最佳机会呢。
一旦和对方起正面冲突,除非周睿动用道德天书的力量,否则就算他再能打,也没什么好下场。
要么被抓进局子里,要么袭警……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对面的中年男子满脸笑容,看到周睿紧皱的眉头后,他就笑的更开心了。
这个名叫祝堂平的男人,从小学的时候,就开始混社会了。一直到初中还没毕业,便因为打架斗殴,被送进了少管所。
出来后,更是无法无天,纠结了一群混混整天打架闹事,光局子都不知道进了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