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窜动:“安安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想看就看个够,我不介意的,臣侑哥哥!”安知打断林臣侑的话,故意凑到他的耳侧低语,然后大笑了几声,转身背对着林臣侑,光滑白嫩的裸背直直展露在林臣侑面前,左侧蝴蝶骨上那一块绯红
的梅花状胎记尤为显得亮眼,不容人忽视。
霎时间,林臣侑心跳像是漏了半拍,不过是几秒,他忽然想起安知说过这不是胎记,是刺青,所以是巧合吧,他安慰自己。
还没等林臣侑问出安知的目的,背对着他的安知缓缓发出了声音:“这个胎记伴随我将近二十四年,你是第一个看到它的男人,还记得吗?”
安知的话音未落,林臣侑倒吸一口气,入目皆是那梅花胎记,渐渐地,他浑身开始打哆嗦,吓得晕头转向,惊惧像疯狂的子弹一样袭击着他:“你你”林臣侑指着安知,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忽的,安知回过身,脸上的笑如同罂粟花一般诱人却致命:“我是秦璐璐,你想杀死却没死的秦璐璐!”
她安知,不,现在是秦璐璐了,时隔半年,她秦璐璐终于可以光明正大说出自己的名字,不再需要冒充别人,这种感觉令她感到无比的舒心和痛快,不由得大笑出来。
“你不可能是她,你一定是骗我的!说,你的目的是什么?”林臣侑再次朝秦璐璐冲了过去,只是这一次秦璐璐并没有给他抓住自己的机会,而是退到他到不了的距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疯狂地挣脱脚铐想要奔上来的模样。
“安知,你就是安知!”林臣侑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他头上像是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却向下咧着。林臣侑的脚腕被脚铐磨出了血,很快染红了脚铐,而他完全没有感觉到,挣脱的力度一丝一毫都没有减少。
秦璐璐出事那一天,林臣侑探了她的气息和脉搏,没有一点生命迹象,连后面来的医生也是这样告诉他。林臣侑还亲自把她送去了火葬场,亲眼看着秦璐璐的身体慢慢变成了灰烬所以安知不可能是秦璐璐,不会的!
许是笑得久了,秦璐璐感觉自己浑身乏力,扶着椅子慢慢喘息:“你一定是在想我怎么会没死对不对,我知道自己没死的时候比你还震惊,不过我是高兴,上天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获得了新生,让我去向所有害我的人讨债!”
秦璐璐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语气,眸子里除了冰冷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