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对方有什么反应,抱起张一苗就走人。
“诶,真是气死我了,这什么儿子啊,生块叉烧都比你好。”谭淑宇直跺脚,就差没冲上去了。
萧澜儿极力拉着,细声温柔劝解,“伯母,厉云哥说不定真的是有什么苦衷,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搞清楚状况。”
“你也觉得我不该那样做。”谭淑宇见唯一跟自己一条阵线的人,现在要倒戈,脸色更加不好。
萧澜儿微微收敛眼帘,掩饰内心的不满,“没有,伯母我只是不想你跟厉云哥再有更多的摩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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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这么一说,谭淑宇稍微可以接受。
沉吟片刻,又听见这个不讲理的贵妇人说道:“行,那我就去问一问。但不管是什么,他都不能杀了三叔公的血脉。这是我们这一房对三叔公的承诺。”
每次都拿这个出来说事,萧澜儿习以为常,但是还是觉得奇葩。
诸葛厉云这边,抱着张一苗走了一路,在诸葛家又掀起不少的议论,大家都说新任的少奶奶,跟诸葛家的少爷感情很好,两人很是恩爱。
但对于张一苗来说,这样的事情反而是一种折磨。
毕竟她跟诸葛厉云之间,除了交易,就没有参合别的东西。
路上她抗议几次,要下来自己走,都被他恐吓,如果敢动,就把她扔到吃糖里喂鱼。
诸葛家的房子,下边基本都是水,所以只要他一放手,张一苗就可以到水里一游。
她怕,所以只能妥协。
诸葛厉云把她抱回白楼,立马让家庭医生来给她看看。
幸亏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只说让她好好休息就好。
医生一走,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进来就是跪在地上求饶,脸上全是鼻涕眼泪。
好像是诸葛厉云的叔叔之类的。
“厉云啊,你跟响儿可是兄弟啊,他即使做错什么,你也要原谅他这一回。不然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千万不要让我断后。”跪在地上的男人,大概五十来岁,眉目间跟诸葛响确实有几分相似。
一个长辈,如此低声下去,诸葛厉云不觉得有丝毫不妥,他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冷酷异常。
“厉云,就当二叔求求你,放过响儿吧。我回去好好教训他,你看怎么样?”诸葛寅也就是诸葛响的父亲,继续哀嚎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儿子真的要死。
但是落在诸葛厉云的手中,其实离死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