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这个。”唐婉若道。
她表情坚定,眼神清澈,一脸正气的样子,不像有在说谎。白赋久盯着她看了许久,终于陷入了沉思。
“小丫头,你别跟裴小儿上了一条贼船,他居心不轨,总有一天要暴露他的狼子野心,你可别上当受骗,当了别人危害国家的盾牌。”白赋久警告她。
她还这样年轻,哪里懂得朝堂之中的险恶。他白赋久,战功累累,忠肝义胆,对炎国、朝廷、圣上忠心耿耿,最不能看裴相那种心里打着小算盘的模样。
而且裴小儿家的那个女儿,早就已经对当今陛下垂涎三尺,这都是他们这层官员间公开的秘密了,此次他提出要给陛下选亲,肯定是有私心,想占陛下的便宜呢!
唐婉若恭敬地向白赋久鞠躬作揖:“大将军,民妇虽不懂朝堂之事,但公正尚明,为人婚配首先讲究的是缘字,其次乃顺字,讲究的是天作之合,才能恩爱美满,若是有人欲图以官媒制强行婚配,强扭因果使男女结合,必然是婉若所不能接受。”
她这番话引得白赋久侧目。他的两眼闪光,就像看到什么宝物一样。
白赋久哈哈大笑:“小丫头,你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这样最好,对了,如果裴小儿来为难你,就告诉他,你的事情,本将军管定了!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而去,站长这才试探着从门后探出头来。看到这个煞神走了后这才放下了心。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哎呀,唐官媒人,你说你可是,这两天连着两位大人物来找你,我都不敢留你了!”
唐婉若只得失笑,对于这两个人的召见,她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昨天晚上她没有答应裴相,也没有明确的拒绝。回到驿站后,她拿出血衣,觉得自己大概是快要死了吧!她只是一个替衙门办事的媒婆,裴相心里怎么想的她不懂,但是要按照别人的意思来强行给皇上说婚,她觉得良心有愧,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而且皇上对于一个国家意味着什么,即便是普通百姓心里也很清楚。如果像白大将军说的那样,裴相有狼子野心,那她这个给皇帝做媒的媒人首先第一个就要让人千刀万剐!
“相公,左也是死,右也是死,你说我选一个什么样的死法好?”她对着一件血衣,独自问道。
翌日,太史院内召开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大会。
文武官员各坐两旁,太史院首面前放着三本厚厚的名册。
文武官员各自以裴相和白赋久为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