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着什么玩意。
陈炎君看着她动作幅度很大,坚毅果决,好心凑上去:“你在做何……”但话未说完,已然一脸愠怒。
此刻,唐婉若正拿着官帽,想尽办法在抠那一块镶嵌在帽上的白脂玉。
她似乎也注意到了陈炎君不悦的神情。
“陛下,这身官服既然已经给了民妇,那这块脂玉也就是民妇的了;民妇这就向陛下辞官,等回到太州乡里,民妇就自刎于相公墓旁。”唐婉若回过头,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陈炎君眯着眼睛,看着她:“唐大人要辞官之请奏,朕,不准!”
秋至将至,天色更加阴凉。
京城的天灰蒙蒙一片。不似下雨,也不似有雪,就这样阴沉着,像一张灰布铺满了整片天空。
陈炎君在书房里,桌上笔墨纸砚,旁边白底的画布下压着一件灰色的粗布麻衣,一点都不引人注目。此刻,他提笔游龙,不知在想些何事。
“不好了,陛下,不好了!”李公公一路疾奔,跑进陈炎君的书房。此时,他正提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李公公一个跟头,慌张的连头上的帽子掉下来都来不及扶住,跪在地上对他说:“陛下,唐媒人,唐媒人跳湖啦!”
御花园里围满了小公公,白狄统领的禁卫军也在四周,排查敌情。几个水性好的小公公已经下水寻人,此时正在将她拖上来。
陈炎君大步赶到,李公公在前面开路,围观的人群自然地散开,留出一条通道,正对向湖边救人的地方。
陈炎君眉心不展,白狄此时在旁边看着,见到陈炎君带头下跪:“陛下……”
话没说完,陈炎君打断他的话,看着被两个小公公从湖水里架出来的唐婉若。
“她怎么样?”陈炎君问。
白狄:“就像陛下看到的这样,刚找到。”下一句话是“不知死活。”,白狄想了很久,终究还是决定不说给他听了。
陈炎君大怒:“朕之皇宫,怎会有如此事项?”
怎么会人在他的皇宫里寻死觅活?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一声大气都不敢出。
该死!
他心中恼怒。这就是他要把先帝后宫里那些女人全部拉去陪葬的原因。后宫里有女人,
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就算没有影响到朝政,但每天看在眼里也着实心烦!
他怒目移向唐婉若,此刻眼中的怒火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一样……但是,看到她浑身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