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一连串的事情多少都能跟平地扯上关系,所以,牛金洪和白赋久才这样的担心。
白赋久上前也说话了:“陛下,要是寻常贼人,老夫敢确定一定不能入得了军营,但如果是一位熟知我朝军中各项事情的人,这,怕就防不胜防了!”
陈炎君坐在那里,手撑着额头也是深叹一声。
想起那位威猛不凡的平王,他这心里也是揪心的慌。
他突然抬头问白赋久:“白狄现下何在?”
白赋久有些诧异他突然问起白狄,拱手道:“犬子仍在营中,对唐媒人的事情……”
一无所获!
这样的结局也在陈炎君的意料之中。他坐起了身子,轻声对白赋久道:“让他回来吧,要是真像你们所说,他留在军中也查探不到什么,不如跟朕多会一会那位王爷。”
白赋久和牛金洪均是拱手,起身道之。
“陛下圣明!”
“什么?陛下让我回宫了?”白狄在军营喜极而泣。要知道,在营中的这段时间,他过得并不好。
最主要是心理负担大,一想起找不到唐婉若他就要进宫去伺候陛下,他这心里就“扑通扑通”的。
牛金洪拱手抱拳,不管白狄在怎样在这里高兴到失态,但他毕竟还是宫城禁卫军统领、皇帝身边的头号隐卫,礼数轻不得!
“是,陛下的确这样说,”牛金洪说,又补充,“白大将军也在场听见了。”
啊,还有白大将军见证,看来陛下是打算放过他了!
白狄非常高兴,同时也长舒一口气,问道:“那唐媒人那里……”
“本将会继续派人寻找。”牛金洪说。
白狄放了心,拱手告辞:“那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去,这段时间打扰牛将军!”
牛金洪看着他,点头行礼,其实心里还是挺满意他走的。想想白狄在营中的时候总是会让将士们在不经意的地方看到他的身影,比如在操练时周旁的树叶丛中经常能看到白狄那双锐利
的眼睛,再比如有的将士上茅房一抬头也能看到白大人捏着鼻子挂在那……怎么说呢?不能说是鬼魅,但和见到一疯子没什么区别。
牛金洪想着更是将白狄送到了军营门前,生怕他多停留下一步。白狄一再的告辞,走在回宫的路上还不时地回头看着营帐,感慨:“牛将军还真热情啊!”
御书房内,玉石板的桌前满满一堆奏折。陈炎君坐在这里,饮下苏子络为他调配的药汤。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