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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君突然头疼,还没有叫出那个名字,白狄就已经站定到他面前,一脸惊喜地对他讲:“陛下,你真的猜对了,裴家那个大小姐真的留有后手,正在对唐媒人动刀子呢!”
陈炎君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坐到床边:“说吧,你看到了什么?”
“哎呀,陛下,你现在真是越来越神了!”白狄向他竖起了大拇指,“你怎么知道我只是看看而没有出手?”
陈炎君一巴掌都拍到他头上呵斥:“你到底说不说?”
“唉唉唉,好好,我说,我说就是了嘛,”白狄求饶,在他的床榻前坐下,悄声地说,“这一次啊,裴大小姐换了一种特别高深的手段,你猜唐媒人今晚去见谁了?”
“谁?”
“裴相。”
“裴相?”
白狄小声地说出这两个字,陈炎君也是吓了一跳:“她去见裴相做什么?”
白狄掏了掏耳朵:“据说是裴相爷给唐媒人送了张请柬,然后叫她过去就是问今天裴小姐和她梅园斗架的事情,唐媒人可委屈啦,跪在那里听裴相训斥,诶陛下,你说到底是不是唐媒人先动的手?”
“怎么可能!”陈炎君想也没想就这样答道,“她是如何朕自当清楚,裴相和她还说了别的没有?”
白狄想了想,说道:“哦,还说了你的亲事。”
陈炎君差点没有从床榻上跌下来,神情非常不悦。
“裴相这是什么意思?”陈炎君大怒,“这只老狐狸当真是想把他女儿送进宫?”
白狄耸肩:“那,谁知到呢?”
“不过,陛下,”白狄又说,还往他那边凑了凑,“唐媒人今晚当真是不错啊,面对裴相爷那个阴沉的脸,你知道的,那个样子,明明自己就被裴灵儿抓伤了,可是还要跪在她爹面前认错,从头到尾都没有吭一声!你说要是我没有跟过去看,裴氏父女欺负她的这口气是不是就神不知鬼不觉,让她一个人吞进自己肚子里,还是说她明天就会去和别人说啊?”
白狄这样说着,陈炎君轻笑一声:“不会,她一定不会说不出来。”
白狄看着他似乎懂
了什么,邪恶又不怀好意地笑着,让陈炎君心头一阵发毛。
陈炎君觉得有点别扭,皱着眉头问他:“你这是何意?”
“何意?”白狄学着他的样子挑眉,没了君臣之礼,坐到床榻上勾搭住他的肩膀悄声地对他说,“所以,你怕唐媒人吃亏,才叫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