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你一样没有良心吗?”平王十足的怨恨,怒瞪着他,仿佛当年诬陷挑唆的人就是他一样。
“给先帝奏本的事不是老夫做的,老夫比你们还晚一步回京!”白赋久说,立即被平王打断。
“本王当然知道!”平王说,“但是你可以出面说清楚!你这个匹夫明明清清楚楚的知道事情的起因结果,但却装成了哑巴,变成了聋子,闭门谢客,如果当时你站出来替李唐两位将军说情,在朝堂之上告诉朝官还有那个昏君那一战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两位全族几百口的人命至于惨死吗?”
“这就是你对他们两位出兵相救的报答?”
平王的怒喝让白赋久站在这里说不出话来。他想开口,但这件事情牵扯了太多,而且先皇已过世多年,时间已经让他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平王痛快地说出来后身心舒畅,在这里也渐渐露出了真实的笑容。
“小皇帝!”平王大叫一声,指着御座,“朝堂邪恶,不是你这个小皇帝能左右得了的,想李唐两族忠烈,却死的这样不明不白,而那个装聋作瞎的匹夫竟然还坐上了大将军的交椅,可笑,可笑啊!”
裴相坐在这里轻轻闭上了眼睛。最惊讶的莫过于裴灵儿了,她从来不知道大炎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父亲。”她看着这样的场面有些害怕。
裴相稍看了她一眼,又继续闭上眼睛,十分安定地坐着。
白赋久在这里对他很无奈:“平王,当时的事情不是我们不愿意说,而是……唉,罢了。”
“白赋久,怎么不说了,说不出来了?”
平王轻蔑地看着他,手上戴着镣铐,突然眼神一亮,一脚踢起散落在地上的从伶人身上掉出来匕首,直接飞向陈炎君。
唐婉若一直在认真关注平王,敏锐地意识到平王想干什么,惊慌地大叫一声:“陛下!”
平王是习武之人,这一下是看准了方位,直逼陈炎君的面门,必是快准狠。唐婉若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从一旁跑出来,张开双臂直接挡在了陈炎君的前方。就听见一阵凌厉地风声。
说时迟,那时快。白狄扔出一把飞镖打在了匕首
上,就在她的面前,飞镖和匕首双双落下。
唐婉若额角吓出了豆大的汗珠,吓得面无血色,气息短促,就在刚才那一刹那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陈炎君已经快步走下御座,到她的身后扶住她,还未说话,宫中的禁卫军纷纷拔刀架在了平王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