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反问,“这种佳楠木在大炎产量很少,二十斤已经非常多了,但是相对木材而言,二十斤又不算多少,是故在下认为向张记买二十斤为最好,陛下要的不也是这张单据?”
陈炎君一笑起身:“该去见一见了。”
他的心情好像很好,苏子络问:“见谁?”
“还需尔与朕同往。”
茴香院内,迎春连忙从楼上下来,手帕挥舞掠过苏子络的口鼻。
“哟,公子这是舍不得奴家,这次来了奴家可就不放你走了!”迎春在他们面前摇曳身姿,风情万种。
苏子络的神情非常难堪,但陈炎君在看着他,还有整个茴香院的姑娘们,他又不能当着面说些什么。
早知道是陪陛下来这里,他一定不会来的!
陈炎君像视而不见,对他们两个人的微妙互动丝毫不在意,对迎春说道:“此番前来是想请迎春姑娘帮一个忙。”
“帮忙?”
迎春停止了调戏苏子络,正过身看陈炎君问:“公子什么事?”
二楼厢房。
迎春遣楼里的姑娘离开,单独留下给他们两人倒了杯茶。
“现在可以说想要奴家帮什么忙了吧?”迎春笑问。
陈炎君朝她微微点头:“想认识一人,请迎春姑娘帮忙引见。”
“谁?”迎春问。
“杨其昌。”
迎春在这里想了很久:“这个名字倒是熟悉。”
她又想了会儿,突然伸出手指大为惊讶地指向陈炎君。
“啊,公子是想认识太守家的公子?”迎春十分吃惊,“公子,那位爷可不是奴家能惹得起的,再说因为柳荫的事情,杨公子早已和我姐妹结下了梁子,您让奴家为您引见,不是要断了茴香院的生路吗?”
陈炎君不紧不慢:“迎春姑娘莫急,这杨其昌可有何爱好,你只需告知我,实不相瞒在下乃京城富商,这位苏公子是我家负责药材生意的掌柜,此次出门是做买卖,到了壶州想搭张记的桥,迎春姑娘……”他话没说完,从袖子中拿出了一锭沉甸甸的官银。
“这点是给迎春姑娘的酬劳,姑娘若有顾虑,告知杨其昌的一些消息也可。”
苏子络斜眼看了他一眼,陈炎君正襟危坐,一副正人君子诚实坦然的样子说出这等谎话,还面不改色,也是让他佩服了一下。
“原来还是商人
啊!”迎春没有拒绝,收下了银子,“那晚你们来这奴家就和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