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芷桐扭了扭胳膊,依然动不了,脸色阴沉下来,窗外的天光似乎也暗了暗了。“放开!”
这回确实冥谕轻笑起来:“不放!”
时芷桐听见他笑,憋紫的脸气的泛白,又恢复了红色,咬咬唇,不自在的示弱。“那你还想怎么样嘛!”
冥谕眼里泛上些揶揄,嘴边噙了抹他自己也没发觉得浅笑,凑近了时芷桐的脸庞。“你已经是我的王妃了,要不要履行作为王妃的义务?”
时芷桐听他这话,本有的示弱的之意立刻烟消云散。眉头不自觉地揪起,嘴上却是嗤笑一声。“哟,我长成这样,你都下得了手,该说你是嗜好特别,还是说你饥不择食?再说,别说我们没有拜堂成亲,本不是夫妻,就是拜堂成亲,你乐意,我还不乐意,你是不是太自恋了些!”
听她那尖酸刻薄的嘲讽的话,冥谕确实被激怒了,可见她被扭着手臂,还能嘲讽的这么有气势,又不由觉着有趣。“呵,你这会儿知道你丑了?你长这么丑,怎么还好意思嫁人?你丑,待在家里没人看见吧,也就算了,你不仅出来,还出来嫁人,这不是祸害人吗?你祸害常人也就算了,你还祸害一国的王爷,这王爷不计较你丑,你还口出恶言,你说你良心怎么安?”
冥谕说着话,手上没注意松了些力道,时芷桐立刻挣脱。看了看天外飘起了细雨,也不想走了,坐在一旁的乌漆木椅上,边揉着酸痛的胳膊,不忘瞪着冥谕。冥谕话还没说完,看她捶打揉捏胳膊,也没打算再制着她,只放松了眉头,继续说道:“你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是乐意的?你才自恋吧,我不过是逗逗你,你倒当真了!”
“我祸害人,我祸害你,不是我走被你拦住了吗?你是健忘症吗?”时芷桐甩甩胳膊,冷哼答。“我自恋,我就自恋怎么了?就喜欢我自己也不喜欢你怎么了?你逗我我当真?你在搞笑吗?我什么时候当真了?你从我哪句话哪个字,听出我当真了?”
冥谕舒展的眉头又凝了起来,语调不自觉带了些起伏。“什么是健忘症?我怎么觉得你很怪?”顿了下,看她甩过胳膊都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怀疑起是不是自己使力过了度,不由走近了她,抬起她的胳膊,运起灵力,检查她的手臂。
时芷桐看他抓她胳膊,以为他又想怎么样,刚想骂他,却忽然见暖黄的光浮现在胳膊表面,手臂里流过些凉意,又渐渐暖起来。时芷桐微有些不自在,也很不确定。“你?你在帮我治胳膊?”
“骨骼没有受伤,只筋、肌有些扭伤。”冥谕没有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