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什么要像我解释的吗?”
月染害怕极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气的徐。她的大脑一片恐怕,只会一个劲儿的道歉。“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忘记去向我父皇求情的,我是……我是因为一些事情
耽搁了。你等等我,我这就去御书房寻我父皇。”没头没脑地解释了一通之后,月染就要跳下马车去御书房找皇上,却被徐紧紧地抓住了手腕。
“够了!”徐的眼睛气得发了红,手上的力气也不禁加大了,攥得月染生疼。
“徐,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月染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因为担心月染还没有离开皇宫的苏牧恰巧看到了徐的马车,又恰巧听到了马车里的动静,他担心徐在盛怒之下会对月染动粗,情急之下就一把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看到苏牧,他们二人都明显一愣。紧接着,徐便语气不善地问道:“怎么?平安候不知道掀别人的马车帘子要经过主人的同意吗?还是说,堂堂平安候连这三岁小儿的规矩都不懂?”
苏牧假装听不出来他话里的冷嘲热讽,抱拳道:“是在下错了,望徐兄切勿跟在下计较。只是苏某唯恐徐兄误会了我和公主之间有什么苟且之事,特意前来解释。”
苏牧自觉自己这一番话说得极为得体,但凡徐是个讲理的,都该借此机会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没想到,徐不屑地从鼻孔里出了一口气,连正眼都没有瞧苏牧一眼,依旧直勾勾地盯着月染,一字一顿的说:“不牢平安候费心,今天发生了什么,我的夫人自然会给我解释。”
徐将“我的夫人”这四个字咬得格外地重,像是要强调什么似的。他的一只手依旧紧紧地抓着月染的手腕,这才偏过头来看着苏牧,用另一只手指着苏牧的脸,威胁道:“还有你,以后离我的夫人远一点。”
说完,便大声命令车夫赶车,不顾还站在马车旁的苏牧绝尘而去。
苏牧无缘无故被徐那么一通教训,倒也不恼,站在原地看着徐的马车绝尘而去,从腰间取出折扇扇了起来,嘴角慢慢地挂上了一丝微笑,这夫妻俩,是越来越好玩了。
回徐府的一路上,徐都没有再和月染说过一句话,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月染心里又难过又悔恨,她也觉得今天是自己做错了。本来答应了大嫂要去帮大哥求情的,结果自己连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了。她有意找徐和好,便低三下四地求道:“徐,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今天是我不好,明天我一定早早进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