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通报是心里也是一惊,脸色微变了变,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走出去迎客,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苏牧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明他的来意,“凤溪怎么样了?”
徐听完眉头一皱,眼神也瞬间变得冰冷,“我的夫人怎么样,与你何干?”
苏牧早就领教过徐的脾气,也不气不恼,依旧温文有礼,“刚才恰巧有人跟我说凤溪在酒楼饮酒至大醉,我作为她的朋友,只是关心一下而已。徐将军还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徐被他一说,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也冷静了不少。
再转念一想,之前自己之所以见不得苏牧和月染待在一起,是因为他以为月染是凤溪,而凤溪之前又热烈追求过苏牧,所以他怎么看苏牧怎么不顺眼。但是月染既然不是凤溪,那么之前就跟苏牧半点瓜葛也没有,他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不过,徐现在是不知道月染与苏牧在观音山的那一段前尘往事,也不知道苏牧是第一个知道月染真实身份的人,若是徐知道了这些,恐怕更加不待见苏牧了。
但大家都同朝为官,今后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得太僵对谁都没有好处,徐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弊,便缓和了语气,“她没事,刚刚睡下了,多谢平安候担心了。”
苏牧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之后,像是犹豫了片刻,又说道:“月夫人刚刚去世,凤溪她心肠好,难免伤心,免不了你要多多关心照顾她。”
徐强忍住心里的不悦,“这我自然知道,不用平安候挂心。”
苏牧已经明显看出徐脸上的不耐烦了,但还是忍不住想试一试,“我可否进去看看她?”
徐一听这话,脸瞬间又黑了,将刚才好不容易做的心理建设统统推翻了,差点当场翻脸。这个平安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老是对月染有非分之想?看来就是不能对他太客气,不然他就蹬鼻子上脸的。
徐摆明了是不可能让他去看月染的,寒声道:“女子的闺房,平安候进去不大好吧。”
苏牧也意识到自己的要求逾据了,也不好再要求什么,只得尴尬地笑道:“是在下失礼了,还请徐将军恕罪。”
徐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已经有赶他走的意思了,“平安候没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先走了。”
苏牧听见他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在待下去,转身离开了徐府。
一出徐府,苏牧才发现竟又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了,街角有几个孩童将荷叶当做伞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