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恍惚,他从来没有注意到原来欧阳凤笑起来很美。
白泽也无奈地笑着,“我没想到你还会喜欢这些。”
欧阳凤斜睨他一眼,“我为什么不会喜欢?我也是个女子,白泽。”
白泽一梗,他与她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练功,一起喝酒,一起打仗,早就把她当做兄弟看了。
“白泽,你是不是
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女人看?”欧阳凤的语气里有淡淡的失落。
“我……”白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
“白泽,从今以后,你能不能不把我当做兄弟?”
白泽看着面前神色认真地说着这句话的欧阳凤,不知道为何,心居然漏跳了一拍,“那我……该把你当什么?”
欧阳凤低下头,脸上有一丝娇羞,“就把我当做寻常的女子,一个……也有着与心上人一起放河灯的女子。”
白泽的心莫名地跳得很快,和心上人一起放河灯,欧阳凤说的是他吗?可是他怎么会是欧阳凤的心上人呢?他们不一直都是朋友吗?是不是他理解错了?
种种纷乱的思绪在白泽的脑中迅速地闪过,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呆呆回了一个嗯。
欧阳凤看他的样子,心里有着微微的失落,但还是很快强打起精神,笑道:“我们来放河灯吧,记住要许愿哦。”
白泽看着像个小姑娘一样雀跃的欧阳凤,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点起了河灯,许了愿,小心翼翼地将河灯放入了河中,看着它越飘越远,直到变成一个小点,直到消失不见。
晚风吹拂着他们,带来了夜来香浓郁的香气,在他们的身后是万家灯火,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他们面前,是一条仿佛蜿蜒到天际的“银河”。这场景,美得那么不真实,如梦如幻,无比浪漫。
“白泽,这些日子以来,你过得好吗?”欧阳凤问道,声音很轻柔,像是怕打碎一场太过美好的梦境。
“好,你呢?”白泽看着她的侧脸,风将她的发丝吹起,半明半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这一瞬间,白泽突然看到了她脸上淡淡的哀愁。
“不好。我总是会梦见你,梦见你出了事。”
白泽从未想到欧阳凤会这么关心他,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你别担心我,我很好。不如……”他笨拙地挠挠头,“不如我回去以后定期给你写信吧,这样你就知道我很安全了。”
欧阳凤偏过头来欣喜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