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绝对是寒夜,不会有错,可是他的心里和针扎一样,寒夜为何……
寒夜很快适应了光线,眯着眼睛看清楚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熟悉身影,激动的一下子站起来。
“殿下……”点点泪光在她眼中凝聚,寒夜欣喜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能表达出自己的欣喜。
五皇子是专门过来接自己的吗?
下一秒,回
应她的是一把穿透身体的剑。
剧痛从伤口蔓延开来,血色在大红色的喜服上晕开,一点儿都不显眼。
凤泽鸣冷着脸盯着寒夜不敢相信的表情,心里已经痛的麻木,抽出寒夜身体里的剑刃,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银光闪烁的剑上沾染着鲜红的血液,五皇子把旁边作为装饰的佩剑中抽出来,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寒夜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艳红色的唇脂都不能遮盖她瞬间苍白的嘴唇,普通上好瓷器一样完美的脸上,星星点点地落上了红色的装饰。
她痛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苍白的嘴唇无声地喃喃道:“殿下……凤泽鸣……”
总算是叫出了心里的那个名字,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大胆,从来她都只敢默默地在心里咀嚼这个名字,然后自己一个人在黑暗的角落体会里面的甜蜜的心酸。
凤泽鸣走着心里也是痛苦不已,他一直以为拜堂的人不是寒夜,他才能那么镇定地看完整个成亲仪式。
因为在他预想中,哪怕寒夜在之前答应了都有可能是为了伺机报复,在婚礼上大闹,让凤泽杉颜面尽失,都不可能乖乖地嫁给太子。
可是现实给了他最沉重的一击,什么不可能,都是假的,那个红盖头下面的人就是寒夜,还特意装扮的那么美丽。
想到她刚刚那种自己从未见过的妖娆艳丽的模样,凤泽鸣心里一痛,捂着胸口离开这个院子。
可是他的脑海中还是止不住地在想,刚刚寒夜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乖乖地坐在床上,喜悦地喊着太子,甚至迫不及待地不顾礼数掀开自己的盖头……
凤泽鸣感觉事情是不是和自己想象中的偏离的太远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是凤泽杉,他究竟有什么好,能让寒夜在短时间内喜欢上他?还这么死心塌地,明明之前凤泽杉还对她严刑拷打。
凤泽杉脚步踉跄地出了院子。
徐也拉着月染偷偷离开。
他们离得远,看不到也听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凭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