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事的时候尤为明显,他只要稍微变着花样折磨她一下,她就能哭得撕心裂肺,哼哼唧唧各种求他。
然而她从未像此刻一样,看着他的眼神,这么漠然,这么没有情绪。
唯一可以称得上情绪的,就是事不关己的冷淡。
这种情绪让白夜渊很是郁躁。
他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视线凝注在他的脸上不能移开,一字一句凉凉地道:“你搞清楚,嫌你脏的是慕天羽!早一点认清他的真面目,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种软弱的怂包男人,也配和她过一辈子?
萧家是瞎了眼吧,居然定下这么不般配的婚事。
萧柠凝视着他,眼神不悲不喜,唇微微蠕动,用极轻极轻的声音,终于说了两个字:“是你。”
嫌我脏的是你。
把见不得光的秘密展览出去的是你。
把我仅存的最后一丝自尊心,当着天羽哥哥的面践踏碾碎的,还是你。
白夜渊手指微微用力,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