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没有这个身份，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
他知道解释很苍白，但又不得不解释。
只怪老天给他的时机实在是不好，让白夜渊反过来给他重重的一击。
可惜，他的解释，并没有让萧柠心里好受一点。
萧柠的态度渐渐淡了下来，语气也不复平常的温柔亲近：，而是带着明显的疏离：“其实，你不只是身份作假，你的办公室也是假的吧？上次去你办公室，那么小的一间，应该是你临时找属下腾出来骗我的吧？”
亏她还一直倾佩他，仰视他，觉得他是简朴的小公务员，在那么艰苦的办公环境里，却热忱正直地为人民服务，辛苦办案。
傅青云没办法，点头承认：“那是我秘书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