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沉。
“成瑜公主呢,她最近怎么样了?”说实话,她还是有点怜悯成瑜的,才十四岁,在现代应该刚刚好在读初一,在这里却要一个人远嫁他国。
“成瑜公主一直被嬷嬷们教导着学习燕凉习俗,为和亲做准备。”
“唉……”成阳意味不明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成瑜还是为谁?
太师府里,俞安尘和宋宁远隔着棋盘相对而坐,宋宁远盯着棋局,放下一黑子,说道:“成瑜公主明天邀请了我堂妹去宫中赏梅,听说还请了好几家的大小姐前去,也不知道那梅花有什么好看的。”
宋宁远的黑子刚落下,俞安尘立马就在离他黑子两格外干脆利落的放下一枚白子。
看到白子落下的位置,宋宁嗔怪道:“喂,你要不要下手这么狠,好歹给师兄留一条活路呀!”
俞安尘语气轻淡,“技不如人就不要怪别人技术太好。”
……宋宁远噎了一下,突然一脸神秘道:“听说吗,贤贵妃好像正在为成阳和成平两位公主挑选驸马呢!”
俞安尘去拿棋子的手微微一顿,貌不关心道:“是吗?”
他脑海里却突然闪过那次生日宴上,成阳听
到别人说她八卦时一脸津津有味的表情。
说到这个,她还欠他一件亲手设计独一无二的衣服呢!
宋宁远压低了声音,神情暧昧的说道:“你说如果成瑜公主没被选去和亲该多好,她那么仰慕于你,如果要选驸马的话,肯定非你莫属!”
俞安尘神情严肃,冷声道:“你休要胡说!”
宋宁远才不会被他的冷脸吓倒,“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中清楚,人家过完年就要去燕凉了,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不舍?”
“宋宁远,你再说这些有的没的,这棋就不用下了!”
“行了,行了,开个玩笑而已,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宋宁远闭上嘴巴,两人开始安静的下棋,一刻钟以后,宋宁远惊喜的叫道:“小师弟,这局我赢了!”
“是,我输了。”俞安尘淡淡地承认。
难得品尝到这种胜利的喜悦,宋宁远的心情一片飞扬,“再来一局!”
第二天,成阳一大早就被抚烟摇醒了,“公主,快起床,教规矩的嬷嬷就要来了!”
“让我再睡五分钟。”她迷迷糊糊的答了一句,翻个身继续睡。
冬天的早晨,是睡懒觉最好的时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