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脉,孙太医问道:“殿下,您可以告诉微臣哪个地方疼吗?”
成阳本来就是装的,就随便指着脑袋某个地方说道:“这里,这里。”
“是这里?”孙太医一脸惊吓道:“殿下,如果是这里疼的话,那您的病情就严重了,微臣现在就让人去给您熬药,那药必须每隔一个时辰一次,晚上也不间断,连喝七天。”
俞安尘问了一句,“那七天以后呢?”
“七天以后,七天后如果殿下还疼,那微臣也无能无力了。”
成阳心中一万匹草泥玛呼啸着奔来跑去,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这位孙太医的业务水平了。
和着听了半天脉,就得出这么个结论,就算她最后挂了,那也不是因为什么病,而是被药给喝死的,还一个时辰一次,他怎么不说干脆让她泡在药桶!
成阳咬牙切齿,脸色一会黑一会白,看得俞安尘低垂的眼底尽是笑意。
房间里的气氛诡异的安静了一会儿,孙太医若无所觉得的严肃道:“殿下,那微臣就先退下,配药去了。”
“等等,”成阳恨恨地瞪了俞安尘一眼,叫住孙太医,“本殿下的脑袋那里刚才撞了一下,并不是无缘无故的疼,不用浪费药,过一两天就没事了。”
“那殿下你之前……”为什么要骗微臣?孙太医的话虽然说到一半就顿住了,但是他痛心疾首的眼神却完整的把意思表达了出来。
我……成阳微启嘴唇却说不出话来,坦白从宽她丢不起那个脸,怪别人医术不行她还没那么蛮不讲理,毕竟是她撒谎在先。
“……恕微臣失礼,微臣告退。”孙太医等不到成阳的解释,再次告辞,转身就走。
成阳眼睁睁地看着太医离开……心里又气又恨,突然,她朝桃朱和思巧假笑一下,说道:“你们俩先出去一下,本殿下有话跟俞先生说。”@(((
两人担忧的看了一下成阳,又瞪了俞安尘一眼,齐齐应道:“是,殿下。”
待人一走,成阳就咬牙切齿的对俞安尘问道:“你是故意的,对吧?”
“殿下什么意思,俞某不懂。”少年身形笔挺,老神在在,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被质问的慌乱和不安。
成阳突然福至心灵,冷笑道:“少在我面前装算,那个皇上怕我无聊也是你杜撰的吧?”
少年迎着成阳咄咄逼人的眼神,浅浅一笑,仿若雪莲盛开,“殿下何出此问?”#$$
泥玛!她明知道这是美男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