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莼!”霍东辰不自觉的加重了语气,小东西现在说话是愈加的不能听了,“你这是无理取闹,颠倒黑白!是,我不该对你撒谎,可是,你与婉婉一向不对付,今天她来找我说小镇的生意被人抢了,让我帮她一把,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我与她要有什么,不早就有了?还能等到你抓到?”
“对啊,该有的早就有了。”祈莼喃喃自语,笑的寡淡,“所以,我就出现的不是时候,挡了你与苏小姐的路了呗?”
女人,一旦生气,就不会有理智,无论平日里再乖巧,听话,或者聪明,冷静的女人,只要与爱人的吵架牵扯到另一个女人,就会变成疯子一样,咄咄逼人,蛮不讲理,祈莼,也不例外。
“祈莼,你够了!”女孩愈说愈加离谱,霍东辰着实对这样的小东西无力,“我们两个吵架,何必牵扯到她?她就是找我帮忙,盛装打扮也是对合作方的一种尊重,她挽住我确实是有些失礼,可是当时我们处于男女伴的关系,也不算什么,你怎么就抓住这一点不放了?”
“男女伴?男女伴就可以赖上有妇之夫?男女伴就可以不顾人家正牌夫人?”越听,越觉得是男人在袒护她,祈莼声音愈发的高,眼睛瞪得格外的圆,“她就恨不得贴上你了,你还说只是礼仪?这个场合那么缺男伴,为什么不能提前找?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让我去当你女伴?”
就是这样的,两人吵架,一方越维护的越能成为另一方质疑的,恨不能刨根问底,一清二楚,更何况,苏婉本就是对霍东辰有企图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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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莼,你不要不讲理,那样的场合,商量的事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又怎么可能去找外圈的人做伴?”霍东辰只觉得自己太阳穴都一蹦一蹦的,语气愈发的沉了,“还有,苏婉还是云英未嫁的姑娘,你这话在我这里还好,在外面传出去,还怎么找到好人家?那我怎么负的起这责任?”
“你的意思,也就是说,我才是外人了?你们才是圈内的人。”外人两个字彻底刺激到祈莼的神经线,苏婉之于她,就好比一个不定时的炸弹,面对苏婉,祈莼总是会不安,说不出的不安,偏生这样的不安别人都不能理解,现下里男人的话又在他们之间画出一道线,祈莼又怎么能静的下来?女孩笑里愈发的尖刻,“霍叔,有什么不好负责的?你只要想负责,她就不计较别的,实在不行,把我这个霍夫人的位置让给她可好?反正,她与你你们两个露面的机会都比我与你的多吧?外面真的有人觉得我才是霍夫人么?”
到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