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告诉你的?”霍东辰的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
男人的脸色突变就已经让段烨泽明白了事情的真假,想到昨天下午醉倒在桌上委屈吐诉苦水的女孩,抬着醉意绯红的小脸儿,朦胧的大眼里满是委屈的水色,段烨泽心底的火就忍不住向上涌。
他与面前的男人在不久前就交过手,这男人当时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就此罢了让女孩受委屈,可是知道了最后的指使人,就变了卦,让小丫头吃了个哑巴亏。
段烨泽定定的看着霍东辰,半晌,笑了,冷嗤:“霍总,我不得不怀疑,霍氏之所以能做那么大,是因为领头人带头有方?面子功夫做的十分漂亮?背地里一套也耍的威风?”
“段总,你区区一个段氏,”年轻男人话中的句句讥讽让霍东辰脸色冷的愈发的很,“没有什么资格来评论霍氏怎样,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扫好门前雪就是了……”
段烨泽自然是听出霍东辰话里的暗指,忍不住好笑,满满的嘲讽:“霍总,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可笑吗?连自己女人都安顿不好,还不允许别人说两句?更何况,每个人一辈子不一定要从一颗歪脖树上吊死不是?”
“段烨泽!”听出男人话里的威胁意味,霍东辰终是压制不住火气,怒声开口,“您还有夺人之妻的癖好?”
可恶,段烨泽就差恨不得直接告诉他,小东西离开,这年轻男人就会接收。
“夺人之妻?”霍东辰的话使段烨泽的脸色变得很奇怪,终究,段烨泽笑了,笑中古怪,话语呢喃,“也不知是谁夺了谁的妻,若我当年……”
段烨泽之后的声音太低太低,霍东辰皱着眉头也没听清:“段总有何指教?”
段烨泽看了眼冷脸询问他的霍东辰,笑意里带着满满的苦涩,若他当年没有被带走,或许他就不会让莼丫头被领养,或许莼丫头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难言的经历,他的莼丫头就不会遇见面前的男人,更有可能,他与莼丫头早成了一对儿,怎么还会有今日这男人怒意十足的说他“有夺人之妻的癖好”?
“霍总,”段烨泽收了所有的挑衅,只余下淡漠,“您一次一次的辜负她对你的情意,终究有一天,会磨掉她对您所有的感情的,到时,就不是我要不要带她走,而是她会想着离开……”
“辜负?”提到这两个字,霍东辰就忍不住想到合作案中的弯曲,忍不住讽刺,“我辜负了她?段总的意思是,只有段总这样子的,才叫不辜负?那么这样说来,祈莼她也没有辜负了段总,相亲相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