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用流利的英语,对主刀医生说:“太不可思议了,你从哪儿找来这样的人?在这个麻醉的情况下,不可能感知到疼痛。”
主刀医生停下,病床上正接受手术的人不停地呢喃着:“我痛得要死了……好痛……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的心……我心好痛……”
“是否考虑麻醉剂免疫的情况?”协助手术的护士也用英语问道。
麻醉师说:“如果麻醉剂免疫,那她应该疼得跳起来,或者已经疼得晕过去了,可她至今还是深度昏迷状态。”
“加大麻醉剂量,继续手术。”主刀医生说。
一直到天黑,手术终于完成了,其他的人都走了。
最后剩下主刀医生一个人守着患者。
在这间宛若实验室的病房里,只有孤零零的一张病床。
床头的卡片上,清晰地用中英文标明患者的名字,身份,接受手术的序号
no,003020程依
主刀医师:michaelyang
穿着白大褂的主刀医生拿起病例记录表,签下了自己的中文名字:杨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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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程依手指动了,该苏醒了。
杨骁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金丝边眼镜,从容不迫地戴上。
他坐下来,耐心地等着。
程依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白色的灯,她耳边是心电监护仪嘀嘀嘀的声音。
“醒了?”杨骁温柔的嗓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程依顺着声音看去……
杨骁把她脸上的氧气面罩拿开了。
“杨医生,是你救了我吗?”程依虚弱地问。
“把这个签了。”杨骁把一份东西在她眼前一晃,把笔塞入她手里。
“这是什么?”程依细声问。
“手术同意书,”杨骁带着口罩,只看着他眯起来的双眼,也知道他正温柔地笑着,“你一直昏迷着,没办法,只好先给你手术了,现在手术很成功,把这些手续办了吧。”
程依累得没有力气去看,只是按着他说的,签了许多文件。
“是你救了我?”程依麻木地问。
她皱起眉头,盯着杨骁看,从前杨骁对她的种种关心,只要一想起来,耳朵里就会响起尖锐的耳鸣声。
她痛苦地尖叫起来,手脚也不可避免地抽搐。
她觉得头剧烈地痛着,痛不欲生。
杨骁赶紧按住她的手,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