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出来，思思这是明显的回避。
说没有的时候，眼神有躲闪，藏手机的动作，也很慌张。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慕思凡恢复了一贯的冷面，说：“不是生日吗？饭都吃完了，蛋糕呢？吃完蛋糕，我要走了。”
本来慕霓军脸上已经出现了笑容，被他一句话，又给打回原型。
父子俩如同一个模子造出来的，连生气的黑脸，都一模一样。
“下次你干脆不必回来了。”慕霓军说。
“知道了。”慕思凡一本正经地回答。
差点没把他老爹气死。
要不是慕笑如及时端出了蛋糕，恐怕又要有一场世界大战了。
“唱歌，大家快唱歌，吃完了蛋糕，我还有下一场呢，约了朋友，要赶紧出去了，快快快……”她乖巧地从后面抱住慕霓军，哄道：“爸爸别生气嘛，你不笑，二哥也不敢笑，跟两个黑脸阎王似的……”
慕思凡心不在此，只是做个样子。
蛋糕吃完了，慕笑如出去疯玩了，慕宇凡陪着老爷子在书房下棋。
只剩下慕思凡和白玉琴。
“我也先走了。”慕思凡说：“妈，你替我跟爸说一声。”
“哎！”白玉琴追了出去，在车库旁把他拉住，一把拉到了花园里，将他按在藤椅上。
“妈，你干嘛，鬼鬼祟祟的。”慕思凡无奈地看着她。
“我让你去给你爸爸选助理，你怎么反倒把人往自己身边揽，还弄得沸沸扬扬的，你爸爸很不高兴。”白玉琴说。
“是不是表舅跟你说了什么？”慕思凡问：“他是怎么说的？”
白玉琴质问他：“你怎么想的，陈文可是说了，那女人是个疯子，躲还来不及，你放自己身边做什么，你该不是真的看上她了吧？”
“是吧。”慕思凡说。
“是什么啊是。”白玉琴说：“玩玩就算了，喜欢就养着，其他什么的，免谈啊，什么狐狸精，没来头，没家世，配不上你！”
“行了。”慕思凡说：“知道了。”
他站起来，就要走。
“你先别走。”白玉琴压低了声，很郑重地说：“你还是搬回来住吧。”
“为什么？”慕思凡说：“老爷子一看我就生气，你不怕我把他气死？我看哥很讨他欢心，你让哥搬回来吧。”
“我跟你说认真的。”白玉琴拍了他肩膀一掌。
“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