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有鄙夷的目光，有好奇的，有看戏的，有唏嘘的，还有可惜的，甚至还有一部分女同事，是羡慕嫉妒恨的。
她跟着安娜，奇怪地问：“大家都怎么了？”
安娜很尴尬地笑着。
程依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安娜才小声说：“程特助，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多了。”程依说：“到底怎么了？”
安娜叹了一声，说：“您自己上网看看吧。”
程依打开电脑，看到了帖子，也看到了网络的舆论。
得罪了什么人？
她自己在心里想这个问题。
得罪的人可多了。
不过能做这件事的人，确实没几个。
仔细梳理一下，就清楚了。
慕笑如讨厌她，还雇了人打她，看起来，这件事最有可能就是她干的。
加上她向来任性，大小姐脾气，干出这样的事，也不奇怪。
只是……
程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慕笑如再蠢，也该知道，这样对慕氏的声誉有影响，如果舆论扩散了，股价下跌，她也没什么好处。
网上说是有图有真相，程依仔细看下来，不是合成的图片，只有三张。
其中有一张，是她和慕宇凡在工作室里的那一幕，两人都衣衫不整，她头发很乱。
从图片的角度分析，拍下这照片的，只有可能是江美仪。
而她和顾惜风在一起的背影，也只有
慕笑如才能拍到。
她和祁颢然在车库的握手的照片，显然是从监控录像里截出来的图，画面很模糊。
其他的照片，都是假的。
她和慕思凡赤身抱在一起的照片，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照片里这个男的，身材还没有慕思凡好。
几乎所有的细节，都指向了慕笑如。
慕思凡正黑着脸，赶往慕笑如的办公室。
他走进慕氏的电子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低着头，躲得远远的，看都不敢看他。
因为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阎罗王的气息，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来索命的。
慕笑如的办公室里，祁颢然正在苦口婆心地劝：“小慕总，让我们的技术部出手吧……”
“不。”慕笑如坐在老板椅上，转过来，说：“祁总监，你心疼啦？着急啊？想不到你还挺重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