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又或者是矢口否认。
祁颢然这样的迟疑,让顾惜风起了疑心。
他联想起肖战曾经说过,吴雪曾经一口咬定,几年前程依在海上遇害,凶手就是陆巧欣。
女人的直觉,是一个神奇的东西,有时候,准得让人害怕。
“不会的,不会的。”祁颢然回过神来,端正了神色,坚决地说:“你们肯定是误会了,我妻子跟程特助,还是好朋友,不可能的。”
顾惜风说:“你说,事发当晚,你提前离开了酒店的房间,只剩下陆巧欣和程依两人,对吗?”
“对。”祁颢然说:“当时我太生气了,我太太她不讲道理,我跟程特助,不过是在商量工作上的事,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而我太太带着离婚律师,硬闯进来,不分缘由,大吵大闹,我当时气不打一处来,没控制好情绪,先行离开了。”
他这话说得坦荡。
他确实跟程依什么关系也没有。
“是哪个酒店,哪个房间?”肖战问。
祁颢然把酒店和房间都说了。
“是你开的房间吗?”肖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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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颢然低下头,有些心虚地说:“我去的时候,程特助已经在那儿了,房间不是我开的。”
“之后你就再也没回过家?”肖战冷笑着问了一句。
“我一直在公司,当晚我也在公司过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公司保卫科的科长,他能给我作证。”祁颢然说。
顾惜风趁着肖战问问题期间,一直在观察祁颢然的微表情。
他心里明白,这孙子在撒谎。
他有隐瞒。
“你走的时候,你的妻子跟程依有没有发生肢体上的冲突?”顾惜风给祁颢然递了烟,很轻松地问。
祁颢然抬头看了一眼顾惜风,眼珠子动了动,说:“应该不会……”
说完喉头一动,还咽了口水。
紧张到了极点。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子里的光线越来越暗,祁颢然的脸,被一种灰蓝色的光影笼罩着,看着很阴森,像是那种电影里的死变态。
“兰姐!”他吼了一嗓子。
兰姐紧张地走出来,祁颢然烦躁地说:“打电话问问,巧欣到哪了?让她赶紧回来!别让两位警官等急了。”
“哦。”兰姐唯唯诺诺,点了头,又走回房间去。
祁颢然挤眉弄眼,她看到了。
这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