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完了记者，转身回休息室。
在走廊里，慕霓军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刚才他的自信健康，都是在强撑。
他扶着墙，几乎站不稳了。
程依赶紧扶住了他。
“谢谢。”慕霓军由衷地说：“还好你早有准备。”
程依说：“你不用谢我，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你们慕氏，我是为了我爸爸，他在天有灵，也一定希望看到他的心血能风光大卖，用科技帮助更多的人，一直是他的梦想。”
视频是早就拍好的，不过视频里的人，却不是慕霓军，而是飞人。
只是飞人与慕霓军的身高身形都很像。
昨夜慕霓军重病倒下之后，程依害怕今早的新品发布会有变故，连夜把他的脸p到视频里。
好在飞人出场不多，也没有台词。
多数时候，都是程依在说话，视频时间不长，没有引起记者的怀疑。
慕思凡也赶到了，他快步过去，从另一边扶着慕霓军。
“你怎么会早有准备？”他质问程依。@(((
要不是你早就计划好了，你何必留这一手。
还说我爸爸的倒下，与你毫无关系吗？
程依斜眼瞪他，说：“我准备这个影片，不是为了你的什么破新品发布会，我是为了做测试，看你们制造出来的产品，质量有没有达到我父亲的预期，看你们有没有糟蹋这么好的概念与技术。”
你少诬赖人了。
以阴谋论看事情，那这世界上，就没有清白的人。#$$
慕思凡当然能看出，视频里的人，并不是父亲，仔细看的话，视频里父亲的表情也显得很僵硬。
虽然处理的技术还不错，作为儿子的肯定能看出来。
可见程依说的，不是假话。
慕霓军被扶进了休息室里，他将领带松开，喝了几口热水，看着程依说：“视频里用的产品，是今天首次亮相，你怎么会提前拿到产品拍视频呢？”
“那就要问你们慕氏的安保了。”程依不屑地说：“自然是偷的，慕总是肯定不会先送给我体验的。”
上次她跟小哑巴潜入慕氏来装监控，一时兴起，把新产品也顺走了几个。
慕思凡发怒：“新品发布在即，有产品被偷了，下面的人也不上报，都是干什么吃的？”
“你自己也知道新品发布在即。”程依斜眼看他，冷哼一声：“干什么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