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了。”
宁秘书走进慕思凡的办公室，把大致的情况说了。
开了一夜的会议，慕思凡很疲倦，靠在椅子上，眼皮沉重得睁不开了。
“慕总，电视台想问问，第一站选在哪里？他们要安排导演先去当地实地采风。”宁秘书问。
慕思凡睁开眼，伸出手指，在地图上点了点，说：“既然是探险之旅，有什么比神秘的雪山更让人心驰神往。”
宁秘书惊讶地说：“现在那边可能已经封山了，是不是太危险了？”
“不危险，怎么吸引眼球？”慕思凡说：“跟电视台的人说，噱头还可以再加一个，第一站，由我亲自带队，也用不着踩点了，选几个有能力的人出来，做成纪录片的模式，说走就走吧。”
宁秘书已经呆了，慕总要亲自去吗？还说走就走？
随时有可能把命丢在那里。
只是为了新产品的宣传，需要这么拼命？
他看慕思凡累得快虚脱了，也不敢再多说话，默默地退了出去。
一大早，慕笑如拿着早餐，来到了慕霓军的病房，她乖巧地坐在病床边，端茶倒水，很是殷勤。
“说吧，又想要什么？”慕霓军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绝不会没事对他那么好。
慕笑如说：“爸爸，好像我对你好，就一定是有所图一样。”
“快说吧。”慕霓军说。
“好啦，我瞒不过您的火眼金晶。”慕笑如把手机递过去，说：“您看，二哥为了宣传新产品，跟电视台合作，要做一档旅游探险节目。”
“想法不错。”慕霓军说。
“第一站二哥要亲自带队。”慕笑如说。
“你想去？”慕霓军并不知道是要去哪里，只觉得旅游节目嘛，当然是去风景好，人文底蕴丰富的地方，譬如欧洲之类的。
慕笑如点头，说：“爸爸，你就让我去吧，我闷在家里好久了，趁机去散心。”
“好吧，你想去就跟着去吧。”慕霓军答应了。
慕笑如跳起来，抱着他，欢呼道：“爸爸最好了。”
直到她起身离开了，慕霓军才想起来问：“是去哪儿？”
慕笑如转头，神秘地说：“好像听说第一站是藏区，您已经答应我了哟，不能说话不算话哦。”
慕霓军表情僵在那儿。
如果不是巧合，那慕思凡的心思，还真是够深的。
不亏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