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做。
让你别听我妈的了。
程依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想了一个蠢招。
她把病床的上半部分摇了起来。
这样杨骁就半卧位坐着了，她把毛巾拧干了，坐在病床边上，两只手环抱着他，让杨骁把头搁在她肩膀上，手从腰间伸进去，这样给他擦背。
杨骁想笑，但又不好意思。
程依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宽松毛衣，毛茸茸的触感，若有若无地扫过杨骁的脸颊，扫在他的肚皮上。
程依身上的味道，淡淡地萦绕在鼻尖。
他突然生出私心，希望程依永远不要知道正确的做法，一直用这样的蠢法子。
温热的毛巾在后背，温柔的脸庞就在咫尺。
杨骁突然转头，偷偷地亲了程依的脸颊。
一个轻轻的吻，轻得让人心里软成了一团棉花。
“你干什么呀。”程依轻声埋怨说：“我在做正经事，你不要闹。”
“我觉得我做的事，要比你正经得多呀。”杨骁轻笑着，又啄了一口。
“哎呀。”
这下轮到程依脸红了，她说：“你再占我便宜，我要你好看了。”
怎么有这样的人啊。
你看着他的时候，满脸羞涩，像是个小男孩。
你看不到他的脸了，就开始放肆了。
骨子里不知藏着多少咸湿。
杨骁磨蹭着她的脸颊，说：“你能怎么样？”
“我挠你啊。”程依拿手指在
他肋骨处轻轻戳一下。
“啊……”杨骁轻轻的一声。
程依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声音，耳垂都酥掉了。
“疼……”杨骁说。
“疼死了活该吧。”程依想起身远离他。
没想到杨骁使出了蛮力，用双臂环顾着她的身体。
把头埋进她蓬松柔软的毛衣领子里。
“再抱一会儿。”他低声地说着。
声音被柔软的羊毛过滤了，传到程依耳中时，就像是一声软绵绵的哀求。
这一刻，两人之前的陌生感，骤然消失了。
“杨骁，你记起来了？”程依有种直觉，他什么都没忘记。
他一直都是如此。
“没……”杨骁说。
他手臂和手腕上都打着石膏，程依不敢用力挣脱。
她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