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思,让她去旁听。
她不会去。
在祁颢然死在脚边的那一刻,她的心结就已经解了。
坐在旁听席,观看陆巧欣的丑样,是一件很无聊的事。
她向来不屑落井下石。
嘲笑弱者的人,往往比弱者更可悲。
“会判几年?”程依问。
顾惜风叹了一声,说:“三年到五年吧。”
程依的情绪有些复杂。
按照现有的减刑制度,她不多久就能出来了。
“祁颢然死了,所有的财产都落在她头上,她也很精明,用重金请了一个好律师,估计三年左右吧。”顾惜风说:“太少啊?”
“不少了。”程依说:“在里面的日子很难熬,一天天都是受罪,数着天过,每天都很沉重地喘息……”
“你有经验?”
顾惜风以为这是俏皮话,没料到程依脸色一变。
“别忘了你欠我和老叶的火锅。”顾惜风看她走了,拉住她说。
“等着吧。”程依迈步走出警局,迎面是刺骨的风。
火锅?
嗯,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给杨骁打电话。
下雪了。
雨雪纷纷,落在她的肩头,一下就化了,整个人冒着热气。
顾惜风望着她的背影,真的跟以前不同了。
以前冷冰冰的,现在变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