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了什么？”婉姨回过神来。
“我问你，杨骁是不是我的儿子？”慕霓军拉着婉姨的手，郑重地问。
婉姨眼神在躲闪，她心里有团火，在不断地烧着。
门外就是白玉琴。
她叹了一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清晰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上次不是说过了吗？”
“我不信。”慕霓军说：“上次我突然登门，你气得脸色发青，你说的全是气话，我一个字也不信，现在，我要你再说一遍，杨骁是不是我的……”
“是。”婉姨点头。
伴随着这声是。
门外传出了响动。
白玉琴手滑，手里的爱马仕包包掉在地上。
“谁在外面？”慕霓军高声喊道。
白玉琴做贼似的，捡起了包包，飞快离开了。
她脑海不断地回荡着婉姨的声音。
不断地重复着：是……
杨骁竟然是慕家的孩子。
那女人离开的时候，竟然怀孕了么。
所以，在自己哭着求她离开的时候，她是带着孩子离开的。
谁也没告诉，肚子里藏着一个不配有姓氏的孩子，就那么走了？
白玉琴觉得眼前发黑，几乎连路都看不清了。
杨骁，杨婉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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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杨骁是随母亲姓。
除了没爹的孩子，有谁随母亲的姓。
藏了那么多年的秘密，为什么在这时候说出来。
她想干什么。
如果杨骁认祖归宗，那么自己一辈子的辛苦绸缪，都将化作泡影。
不行！
“绝不行！”
白玉琴咬牙喊着，撞开了慕思凡的病房门。
程依在给慕思凡喂苹果，这是最后的一块了。
猛地听到撞门声，她反手握紧了小刀。
慕思凡抓住了她的手腕，示意她别紧张。
这样的医院，不会有什么危险。
看到白玉琴冲了进来，程依把刀放回了小桌上。
省得一不小心，就把她扎死了。
这女人，总是有让人抓狂的能力。
白玉琴脸色煞白，腮红都像是浮在脸上。
“你！”她冲过来，抓住程依的双肩。
没有任何的恶意。
她那双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