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表情。
她盯紧了院长厉岩，最后，在男厕的走廊里，把他喊了下来。
“厉院长，借一步说话。”她冷声说。
厉岩皱眉看她，他一个当过兵的，当然不会怕一个女人。
厉院长跟着程依来到了没人的地方。
今天的风，格外凛冽。
程依直接问：“厉院长，你收了慕家多少钱？”
厉院长有些惊讶：“你说什么？”
“杨骁死了，你感到意外吗？”程依问。
“当然。”厉院长皱起眉头，对于杨骁的事，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程依的敌意，他不能理解，这是没由来的敌意，莫名其妙。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医院工作多。”他冷声说。
程依快步横身挡住他的去路。
“慕思凡给你多少钱？”程依问。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厉院长只想赶紧走。
“你明白。”程依说：“不然，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厉院长叹了一声，说：“杨骁遭遇不测，这是意外，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你心里难受，你接受不了，我能理解，但你不要无理取闹。”
“是慕思凡让你这么做的吗？”程依问：“把杨骁临时派去援外，是你们商量好的结果吗？”
厉院长严声说：“你胡说什么！”
他的眼神在躲闪。
这样的躲闪，已经足够回答问题了。
“果然是。”程依盯着他，冷冷的说。
“让开，莫名其妙。”厉院长把程依推开，独自走在冷风里。
那天，慕思凡来办公室找他说的话，又一次浮现在心头……
“厉院长，我知道你现在的困境，医保的额度，上半年就用光了吧，我听说，你们医院已经大幅减少了手术数量，取消了手术耗材，可做可不做的手术，都不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们医院现在是亏损的状态，我可以帮你把这个窟窿填上……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
“你把杨骁调离，不管是以什么名目，总之让他先离开a市一段时间，外地进修也好，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