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并不是为了偷拍。
程依把他浑身上下的东西搜了个遍。
手机啊，烟啊，打火机啊，都抖了出来，最后找到了钱包。
从里面翻出了身份证和社保卡。
她对慕思凡说：“把你领带给我！”
“干什么？”慕思凡问。
要把人勒死？
程依站起来，极其不耐烦，一把将他的领带扯下来。
“我要把他手绑起来，让他今晚冻死在这儿，呵呵。”程依说。
慕思凡故作镇定，其实后背全是寒意。
特别是他看到程依一脸天真地笑，说着让这人冻死在这儿。
“害怕啊？”程依回过头，看着他说：“今晚你是我的人，我会对你好的，别怕啊！”
刚把人绑好，那人就醒了。
程依不知从哪儿，又变出了一把刀来，她指着跟踪者的眼睛问：“你是谁的人？为什么跟着我？”
她问这话的时候，心里下意识地认为这人跟慕思凡没关系了。
她问的是，为什么跟着我。
而不是我们。
因为，跟着慕思凡的，都是些草包狗仔，不值一提。
她以为这是sr的人。
杨骁的事，有一半的可能，会是sr干的，墨提斯才警告了她，她反抗了墨提斯的命令，没有选择慕家的人，答应了杨骁的求婚，杨骁就出事了，哪有那么巧的事。
“说！”程依毫不客气，往那些不是要害的部位，插了一刀。
那个跟踪者嘴唇发抖，他从来没想过，程依会对他这样。
至少看起来，她只是个柔弱的女人。
而这两刀，虽然不在要害部位，却钻心地疼。
因为疼痛，他咬着牙，低低地吼着。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喊人了！”他嘴硬道。
程依捂着他的嘴，把刀转了一个方向，说：“你不说？在你断气之前，我还能捅你几十刀，你信么？”
似乎是被她的眼神镇住了。
那人为了保命：“我说！”
“等等。”程依回过头，用眼神示意慕思凡。
慕思凡点头，拿出手机，打开录音。
“我就职于晟远集团商业情报收集部门……其实，我们的人跟了你们许多天，都没等到你们在一起的机会，今天终于等到了，董事长说，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程依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