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来到厨房,早已人去楼空了。
再往外走,一路小跑,在半山的铁门外,终于看到了徐桃青的身影。
他孤独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裹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背部冷得弓起来。
不是按分钟计费吗?不是无数头衔在身吗?
怎么连车都没有,走路回去?
天知道这里离公交、地铁站有多远,这种天气,估计要冻死在半道上。
程依跑出铁门,叫住了他:“喂!”
在喷泉造景的一个角落里,程依和许桃青终于面对面,打算深谈一次。
“你刚才看出什么了?”程依问。
她要是不问清楚,今晚估计睡不了。
“你是不是有头疼的毛病,还容易失眠,我想,你这里不太好。”许桃青指着额头说。
其实,听到程依的那声喂,他意料之中,又喜不自胜,转过身来,却没什么异样的神情。
“是。”程依点头,朗声说。
太冷了,她裹紧了羊毛衫,还是冷得跺脚。
许桃青说:“我可以治。”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程依问。
“我需要钱。”许桃青说:“我等你找我,然后问你要一大笔钱,如果你主动找我,证明别人都不知道,而你自己想把病治好,那样我才有可能讹上你,开一个高点的价。”
程依笑了。
倒是坦白啊,不是第一次讹钱了吧。
她饱满的唇形里,有热气呲一下出来。
“你要多少?”她问。
许桃青说:“算了,你不会给的,就这样吧。”
他转身走了。
程依那鄙视的眼神,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似乎看透了,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把握治好她。
程依盯着许桃青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她高声喊道:“喂!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许桃青脚步一顿,跑了起来,在往下的斜坡,人只要跑起来,几乎像是在飞一样。
你跑什么啊。
奇怪。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你不要慕家这份工作。
程依转身之时,抬头看了监控探头。
她再回到房间的时候,慕思凡盯着手机,听到脚步声,赶紧拿起一本书,随意翻了一页。
程依瞥了他一眼,说:“拿反了。”
“嗯?”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