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偷着乐,还敢拒绝?
“我拒绝她?我没有!”
顾惜风真是有理说不清,他那晚上打电话过去,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是吴雪挂了他的电话,一声不吭就关机了。
他那晚上,累得要虚脱了,还是睡不着,打了一晚上的电话。
等到第二天,还是没等到吴雪的消息,这才放弃了。
明明是你的朋友耍我玩,我去哪儿说理去。
“雪儿要是出点什么事,你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吧。”程依抛下一句狠话,“愣什么,分头找!”
说完,她推了顾惜风一把。
要不是顾惜风有练过,这一推,就掉船底下去了。
他不明白,程依为什么那么紧张。
程依自己也说不清,就是一种本能,多年舔刀生涯,训练出来的一种本能。
吴雪绝不可能无缘无故,一声不吭地失踪了。
她着急地穿梭在人群里,舞厅,音乐厅,娱乐厅,棋牌室,全都冲进去找了一遍。
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撞破了许多对男女的好事。
程依一声不吭地退出来,连道歉也没有。
与此同时,在豪华海景套间里,黄友彬终于醒了。
慕思凡守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他醒过来,要他一句准话。
他坐在床尾,田恬被药晕了,躺在床上。
黄友彬醒了,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头,往卧室的床上一看。
看到慕思凡像一尊神佛,稳稳地坐在那儿,有些吃惊。
“慕总?”他冷声问:“怎么是你?”
他没做过慕思凡的生意,但新闻和杂志看多了,一看就把人认出来了。
“你对田恬有兴趣?”他嘿嘿地笑着:“那您早说就是了,何必搞得那么难看。”
他完全理解错了,满心以为自己被打,是因为动了慕思凡的人。
才刚站稳,脑子不怎么清楚,他晃了晃肥头大脑,心想:不对啊,刚才打老子的,明明是个女的,都听到声音了。
“慕总,您看,天时地利人和,您继续享受,我先出去了。”黄友彬说:“价格好说,现在谈情,伤感情,田恬是我的人,你跟她是朋友,那我们自然也是朋友了,这样吧,我不打扰您了。”
“等等。”慕思凡的声音,像是一道冰刺,往人心里扎。
“慕总还有什么吩咐?”黄友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