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风不自觉地笑,发自内心地开心。
他抱着吴雪,走进了客厅。
两只狗冲过来,往顾惜风身上爬,东嗅嗅,西舔舔,似乎在好奇,主人怀里的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嘿,狗剩,让开,走开,走开,木木!no!走开!”
一只白色的阿拉斯加,一只法斗。
顾惜风抱紧了吴雪,用脚撩着两个小坏蛋。
他很少这样对狗狗,狗狗也懵了,宛若失宠的嫔妃,不可置信地看着主人,它们退后了许多步,竖起尾巴,盯着吴雪。
顾惜风说:“赶紧睡觉去!”
这话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狗狗说。
说完,他低头,看到吴雪正在看着他,脸色骤然变红。
“我,我,哎,你别想歪了,我说狗呢。”顾惜风说。
吴雪说:“你脸红了。”
“什么啊。”顾惜风说:“我那么黑,你还能看出脸红?”
他瞪了两只小狗一眼,把吴雪抱上楼去。
叫木木的法斗沉下狗脸,傲娇地看着顾惜风。
阿拉斯加则是跟了几步,顾惜风回头瞪它,说:“狗剩,不许跟着我。”
它委屈吧啦地转身走了。
狗狗太皮了,怕吴雪会害怕,顾惜风心里忐忑极了,恨不得所有的一切,都迁就着她。
到了房间里,他把吴雪放在床上,自己搬个椅子坐在那儿。
吴雪药效退了许多,已经没那么困了。
看着顾惜风笔挺的后背,她觉得很好笑。
“你干嘛呀?”她问。
不多久,天就要亮了,明天还要上班,不睡觉,坐在那儿,如老僧坐定,你是打算干什么呀。
她打量了这个房间。
跟一般单身男人的房间不同,似乎是当兵还是读警校时遗留的习惯,顾惜风的房间,收拾得很整齐。
也没有难闻的汗臭味还有烟味。
枕头上有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
吴雪撑着脑袋,侧躺着,轻声说:“圣僧,你的经念完了吗?”
顾惜风浑身一紧,他转过来,看到吴雪那么妖娆的姿势,不知该做什么,赶紧转过去,说:“你说什么呢,你睡吧,我守着你。”
“你浑身都是伤,衣服也破了,不洗么?”吴雪问。
“洗!”顾惜
风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