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做的事,能借着流氓的名头,离她更近。
“你!”程依气急了,她气喘道:“你把我放开。”
“你看到我,为什么躲?”孟雨良眼眸眯起来,笑着问。
程依盯着他薄薄的眼皮,看着那道美丽的弧线。
他笑起来,清纯得没有一丝邪气。
程依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竟有些动容,觉得他是个好人。
哎,不对。
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在结婚当日,竟然把其他女人压在墙上。
这简直是个渣到不行的人渣。
“你不要脸。”程依说。
“嗯。”孟雨良说:“还有呢?你看到我,为什么躲?你是害怕我,还是喜欢我?”
程依说:“谁喜欢你了,你这个瘟疫一样的坏男人,你放开我!”
“不放。”孟雨良说:“你喊啊,把人都喊来,我看看谁更难堪。”
“无耻。”程依骂道。
“我臭不要脸,我无耻,我是个坏男人。”孟雨良念叨。
这些词,从程依的口中说出来,竟然不像是骂人的话了。
他笑着说:“这样的男人,不是应该见到了就咬牙切齿,冲过来打我两拳么?你为什么躲我?”
“我……”程依词穷了。
她在心里骂自己,为什么要躲。
下次见到他,应该毫不犹豫来个飞踢。
“你喜欢我。”孟雨良轻声问。
程依看着他,怔怔地。
他问这话,用尽了一生的深情。
周身的空气,都突然消失了。
程依有些喘不上来气。
今天的孟雨良,没有像往常一样,用浓郁的香水。
不再有往常那种让人恶心的感觉了。
孟雨良盯着程依,看着她的脸,心里像是被一条长棍,搅成了一团糊糊。
哪里还有什么理智。
只是看着她,就觉得老天待我不薄了。
他壮着色胆,一把将程依楼进怀里。
小小的她,窄窄薄薄的肩膀,原本没什么分量的躯体,居然能给人如此浓厚的温暖。
倦鸟归巢般的温暖。
孟雨良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地搂着她,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穿过她的发丝,托住她的后脑勺。
他宽大的手掌,恰好把她圆滚滚的后脑勺罩住。
他深深地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