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两个人的衣服全部湿掉,薄亦月打了个冷颤。
邵勉还是心软了,从水中站起来,脱掉两个人的湿衣服。
把池中的水,换成干净的温水,抱着沉默的她踏进浴池。
两个小时后,薄亦月拖着发软的双腿,坐在梳妆台前,吹干自己的长发。
然后打开卧室的门,走到婴儿房内,反锁上门,在儿子的高低床上睡着。
邵勉只是去了衣帽间套上睡袍,这个小女人就趁这个空档跑了?
看着空荡荡的大床,眼眸幽深,出去扭了扭婴儿房的门把,果然被反锁。
邵勉想起她的冷战,也没有再勉强她,一个人回到卧室睡下。
第二天薄亦月起的很早,无声无息的回到卧室的衣帽间内,换好衣服,就出了别墅。
二十分钟才从外面回来,餐桌旁,薄亦月把药盒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邵勉系着领带从楼上正在往下走,看着薄亦月把两颗药送进嘴里,然后吞服。
他微微的皱眉,她生病了吗?
“吃的什么药?”男人质问的声音蓦地响起,薄亦月吓得差点没把手中的水杯给扔掉。
她的反应太奇怪,邵勉几个大步走过去,弯腰从垃圾桶内拿出她刚扔掉的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