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洁，什么都没有。
顾陌寒杵在病房门口，还握着门把的手因为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一点点地收紧。
她不在病房！
这样的情况，顾陌寒几次回来都碰到过。
但细节之处，却有着明显的不同。
之前几次，她都是到隔壁凌少泽的病房去了。
病房里，床上会是乱乱的，床头柜、餐桌上会摆满了东西。
空气里，淡淡的消毒水味中甚至会萦绕夹杂着他特有的熟悉味道。
可这一次，一切是那样的干净整洁，找不到一丝有人住着的痕迹。
空气中，再也闻不到那熟悉的让他心安的气息。
某个念头不可自已地从心底升起。
心，像是裂了一条缝。
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地流失，让他的身体一点点地变得僵硬。
僵冷的身子猛地转身，一下撞到了站在顾陌寒身后的傅风，他却不管不顾地奔到隔壁病房，猛地将门推开。
同样的干净整洁。
心，陡然被掏空。
薄唇紧抿，神色凛冽森寒，却在那幽邃如海的眼瞳深处，涌动着那样强烈的不安和惶恐。
傅风极少见过这样的顾陌寒。
向来遇到什么事都波澜不兴的主子，竟会这样将所有的情绪完全暴露出来。
就像是丢失了什么最心爱的东西，那样的恐慌，那样急切地想要将它寻回。
顾陌寒几乎是冲到护士台的，高大的身躯立在护士台前，森寒的面色让原本正在嬉笑聊天的几名护士顿时安静下来。
“808和809号病房的人呢？”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着。
护士被他的样子吓到，怔了怔才回过神来，答道，“上午刚出院了。”
“出院？两个人的伤势根本都还没有复原，怎么会出院？”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得问医生……”
护士着实被他的样子吓到，怯怯答道。
顾陌寒转身便去了医生办公室。
凌小筱的主治医生陈医生正在接待他下一个病人的家属，和他们谈论病人的病情。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道寒风侵袭而来，顾陌寒已到了他面前。
“顾先生？”
陈医生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下了然，淡声道，“凌小姐他们今天上午都已经出院了。”
顾陌寒弯身，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