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真是惊震四座,依琳眉头紧皱,心想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毒的女人,什么叫孩子早就化成一滩血水?
难道说李小姐肚子里的孩子福大命大也是他的错咯?
想到此,依琳就更加确信眼前浓妆艳抹、丝毫未有悔意、并且还死不承认自己做错事的女人就是“凶手。”
顾矜嫣最讨厌的就是被冤枉,更加讨厌这种莫名其妙地被冤枉。
宫辰逸从始至终都沉闷寡言,他仅是问“是不是你做的?”
可下面又随跟一句,“如果是你做的,承认也无妨。”
从旁人眼里,这或许是他对态度的重视,如果是你做的,那承认了也就是知错的意思,以后改正就是,古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但,若是一直不承认不知错,那问题就严重了。
jeo了解宫辰逸,毕竟是多年好友,可此时此刻他脑子在想什么,他却完全猜不透,作为同是男人他只能以己度人,想应该是怒气攻心。
不然他的脸上的神情怎会如此平静?
宫辰逸,脸上越没表情就说明他……越触摸不得。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刚才倒是我疏忽了,李小姐吃完药后还吃了两颗裹着糖霜的山楂,山楂对子宫有一定的刺激性,或许是因为这个也不无可能……”jeo不想事态再继续严重下去,开始帮着打圆场。
其实,两颗山楂不可能会导致那么严重的出血情况,而且是在喝完他配制的汤药那种情况下。
宫辰逸扭头瞪了jeo一眼,语气清淡地说:“什么时候你也变得那么容易疏忽,那我以后是不是该改口换你庸医?”
jeo咧嘴无赖一笑,“老宫,你说话有必要这么毒吗?真是的,我不是想要缓和一下你们夫妻关系吗?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你让大嫂承认那也是需要拿出真凭实据的,妄加猜测的东西怎么能算是真的。”
这一句“老宫”喊得宫辰逸眉头一皱,那是相当嫌弃。
“那碗药经手的人不多,你、依琳,还有她,剩下的就是李佳梦本人。”他离jeo远了些,而后不疾不徐开口,“你们几个人之中总有一个是做错事的。”
jeo顿感他话里的意思苗头不对,他神色凛了凛,双手不断摇晃:“不是我,不是我,那肯定不是我。”
在jeo之后,依琳亦是一脸紧张,她虔诚地拿着挂在脖子里的十字架,“先生,请您一定要相信我,自从见到李小姐后我